她捂著自己的腹部,總覺得里面有什么翻滾著,難受!
真是吐的膽汁都要出來了。
“我哪里知道,這不是熬著藥?一會喝了興許就沒事了。”
白迢月懶懶的在石徑旁邊的石凳上端坐下來,眉頭不自覺的緊鎖著,面色難看。
“你也身體一向健康,沒什么急性的毛病,這是怎么的了?好生奇怪?”提劍默默自己的腦袋,想不明白。
你要是能想得明白你就是神醫了!
白迢月心里頭難耐的腹誹一句。
提劍繼續又嘮嘮叨叨,聽的白迢月腦子嗡嗡的。
“婆婆媽媽的做什么?我無事。”白迢月不耐煩道。
“我就知道你無事,可是我這不是擔心嘛。我通訊器一直揣著,一直沒有反應,我在想林歇云是不是也和你一樣吃吃不好,睡睡不好。這件事情真是太讓她為難了。雖然她走的時候說過或許她無法與外界聯系了,雖然說她在自己家里不會有危險,可是現在我越想越擔心她。”
提劍皺眉不展的坐在白迢月身邊,這才是他心神不寧的根本原因。
白迢月無語的看向提劍,咬牙道:“你知道我現在有何感覺嗎?真真切切的感覺,腹部絞痛,但是惡心不止。”
提劍突然一愣。
白迢月已難受的不想與提劍說話,她垂著眼皮子收回視線。
“你是在嘲諷我為林歇云牽腸掛肚嗎?你覺得我這‘肉麻’的虛情假意太過惡心?”提劍倒是多想了一層,旁人說什么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白迢月是清楚的,他不過是做戲而已。
本身白迢月就不是個傷春悲秋,愛感慨傷神的人,可是這時候竟然如此無語的望著自己,這讓提劍有些接受不了。
他面對白迢月可是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情感,他現在就是有些茶不思飯不想,那一抹鵝黃色的身影瀟灑的飄走,也帶走了他的心。
這一顆熾熱的赤誠之心。
當然,他也知道這所謂的小鹿亂撞差點把他撞死也只能是他自己想一想,白迢月不會相信這么短暫的愛慕,旁人更是覺得他功利,或許林歇云也只當做戲,咱們是朋友而已。
但是他面對白迢月這個摯友,那是忍不住想要抒發一下真情實感。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日不見了,這夜色即將要降臨,也不知道林歇云吃晚飯了沒有,為何杳無音信?
哎,他是真的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