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懷疑起溫云墨一開始嚴厲呵斥我們的行為,恨不得與咱們絕交,到現在竟然能舉起雙手來贊成,就只是因為那兩個人……”錢暮雨驚詫的看著刑霄霄,那話……沒說出來。
他萬萬沒想到邢霄霄那么跳脫的一個人,居然還能有理有據,理智的用他的腦子去分析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簡直是明察秋毫。
邢霄霄今天還以為還要費點力氣才能從溫云墨口中套出話來,沒想到這么輕松。
可是得到的這個結果,讓錢暮雨都半天沒喘過氣來,“溫云墨,真的假的?”
溫云墨沉吟道:“我知道蘇季也不想騙你們,只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張口。既然你們問我了,我就知道這真情實意總有被發現的一天,索性就說了。”
是,索性就說了……
生怕大家不相信似的,溫云墨還伸出手指頭對著那一輪明月發誓。
“全是真的,你們就別搗亂了,都是勸和不勸分,咱們不干那缺德事。”
溫云墨那張正義十足的臉,一腔的正氣,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的話,就是事實真相。
錢暮雨愣神了,消化不良。
刑霄霄的臉上立刻露出一個笑容,但是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
“造孽呀!”
蘇季與白迢月好上了?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讓他在有生之年攤上了?
“啊!啊!錢暮雨你掐我干什么?!”
刑霄霄疼的嗷嗷直叫。
“我還以為做夢了。”錢暮雨也是倒抽一口冷氣。
邢霄霄的面孔扭曲著,咬牙道:“看著白迢月這個女的,天天都跟做夢一樣!”
……
上清仙門,大雨滂沱。
“你現在怎么樣?”
白迢月眉頭微蹙,面露擔憂的詢問著那個懶洋洋的倚靠在床頭的人。
如果是平時,他這么一幅懶散的樣子她早就說教起來了,但是今日瞧著他面色蒼白,白迢月也知道他現在身體不適,怕是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不過剛才折騰那么一番,難不成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又問道:“醫師怎么說?”
“給你看病的是你們二長老。”
“他?!”白迢月微微錯愕,她知道自己身體有問題,可是沒想到都驚動二長老了。
她的神色立刻凝重起來,“到底怎么樣了?”
“你只知道關心你自己,你就不關心關心我?你看我腦袋上纏了一圈紗布,傷著我的俊臉沒有?我真是最近倒了血霉了,和你搭茬上真是一點好事沒有,到處都是血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