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門去,夏瑩珠這一口氣突然吐了出去,眼睛通紅一片。
“你……”周蝶望著她這樣,張了張口,無言。
只是想著,她扭頭過狠狠瞪了刑霄霄一眼,順著這目光,后者正好側頭看見夏瑩珠紅了的眼眶,他心里忽然堵得慌。
夏瑩珠這是什么意思?
她莫不是真的愛慕自己?但是為什么說不出來呢?
刑霄霄心里疑惑著,他走過去,關上了房門。
此時,錢暮雨與白迢月相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剪不斷理還亂這幾個字。這刑霄霄,看他這次還能不能沒心沒肺?
就連溫云墨也輕輕嘆息一聲。
刑霄霄倒是轉過頭來就看向白迢月,問道:“現在怎么辦?早知道讓提劍橫插一腳,我就去了。還用這么麻煩?”
白迢月確實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我看你現在才是麻煩了。”
“什么意思?”
刑霄霄掃視著這三個人,總覺得自己心里頭堵得慌的那一口氣壓不下去了。
……
云諾出事了,蘇季和白迢月關系密切了,白迢月出事了。這個消息飄蕩在周挽風的腦海中,搞得她晚飯吃起來都不臭不香了。
吃過飯后,她和夏月影二人往回走,住所中此時就她們二人,夏月影泡了一壺熱茶,正端坐在桌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挽風坐在夏月影對面,低頭問她,“云諾傷的重嗎?”
夏月影微笑道:“云夫人覺得輕就是輕,她覺得重就是重,我們也不是二長老,如何得知?而且洛書城守在外面,別說子弟了,就連講師都靠近不了,長老們更是在里面坐鎮。”
“云夫人在這里,二長老壓力也是挺大的。”周挽風拿起茶盞,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夏月影喝的那么暢快,仿佛那味道很好喝。
夏月影看了周挽風一眼,她輕聲說道:“二長老現在在后崖,白迢月被秘密帶去后崖了,不知是為何。”
“什么?”周挽風這就納悶了,她怎么一點都看不懂了?
“既然是秘密帶往的,你是如何知道的?”她微微詫異。
夏月影說:“后崖的子弟與我說的,當然,我答應過他,不會告訴旁人,你是例外,我相信你不會說出去的。而且說出去對你我也沒有任何好處。”
周挽風點了點頭,吹了吹手中滾燙的熱茶,她若有所思道:“云夫人愛女心切,看著女兒受苦,宗主不得已降罪白迢月?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而且也不可能是玩笑話,別說宗主舍得不舍得了,就說宗主夫人也不肯,何況這兩日白迢月身體有恙,看起來始作俑者就是云諾了。”
周挽風繼續問道:“云諾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夏月影搖了搖頭。
“她連你都沒告訴?”周挽風微微蹙眉。
“我真的不知道。”夏月影解釋一句,“你覺得我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害白迢月?這是在宗門,我就算有這個心,我也不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情。更何況,她還不至于我如此犯險,如果因為我她出事了,我和洛書城也就完了。”
還沒開始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