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諾被逐出宗門的這一消息傳遍整個宗門,乃至其他宗門,包括還在春臨山脈的摘星派子弟立刻知曉了。
刑霄霄先咋呼道:“這也太護犢子了吧?直接把人家整走了,云喬荷去了都不管事?”
前因后果也算是聽了個‘徹徹底底’,還不是云諾心思狠毒想要害了白迢月,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以為上清是吃干飯的,結果把自己給弄進后崖不說,雖然半日就出來了,可也是被逐出了宗門,事態發展的太快。
錢暮雨也詫異道:“昨日這白迢月看起來不是還很正常,人好好的,瞧著沒兩天就又能上房揭瓦啊。”
“可不是啊,大家昨天都看見了,蘇季,你再去問問白迢月,她到底是得了啥病,如此大動干戈?”有人嚷嚷兩句,這可不是他關心白迢月,而是純屬看熱鬧不嫌事大。
話題引到蘇季這邊來,白迢月也很無奈,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可是聯系不上蘇季,那洛書城不給答案,讓她心焦的慌。
若是非要問,她也可以繼續追問,但是她看著洛書城那直白的話,聽在耳朵里,落在心里,她忽然不知道如何跟洛書城講話了,當時就匆匆的掛掉了通訊器。
她到此時都清晰的記得洛書城當時的答復。
她問他心里有她嗎?
他說:“當然有,就像我母親與父親那樣,你也見過的,他們如何琴瑟和鳴,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樣子。只是可惜了,我看得出來,也感受的到,她的心里沒有我。所以我希望她能找到她真心相待,那人也會真心待她的一個人,不論那個人是誰,是你也無妨。”
洛書城如此坦率的答案,倒顯得蘇季有些狹隘了。
就連白迢月都心里覺得自己有些不堪,自己何德何能呢?
之后洛書城又繼續問她,“如何?你還想要聽什么?”
她能想聽什么?
見她沉默的搖了搖頭,洛書城又問:“既然你已經沒有想知道的事情了,那么,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么?”
白迢月忽然不知道洛書城那么溫和的一個公子如何變得這般咄咄逼人,她能去答復什么?現在說什么都是玩笑話,不可當真。
洛書城逼問道:“怎么,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有些什么不妨直說,我要聽的,便是你的真心話。”
洛書城那審視的目光瞧得白迢月有些不自在了,她微微錯開與他對視的目光,她煩惱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要告知旁人的秘密與隱私,如果我想說,我就會告訴你,現在我不想說,你還是不要好奇了。不如你直接問問白迢月,她是個什么態度與想法,我和她是一樣的。”
這道不清說不明的關系啊,白迢月落下這么一句解釋就趕緊掛了通訊器。
她就忽然的,不知如何面對洛書城了,想到這里,她就心煩意亂。
刑霄霄抬手就拍向出神的白迢月,“蘇季,跟你說話呢,想什……啊,放手!”
刑霄霄那狗爪子伸向白迢月的肩膀,后者下意識反手擰他的胳膊,刑霄霄那是猝不及防沒有反應過來。
疼的他嗷嗷直叫喚。
看著這一幕,趙延松微微詫異,這蘇季有這個身手?先不說這個身手的問題,蘇季這腦殼子里是藏了什么秘密吧?或許與白迢月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