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心思各異,庭院中無比的寂靜。
當蘇夫人吩咐著自己兒子跟自己回去的時候,許久不見,甚是想念,抒發一下情感的時候,白迢月無從拒絕。
白芙就看著‘白迢月’那戀戀不舍的樣子盯著‘蘇季’與蘇夫人遠去的背影,她心里頭又是一酸。立刻喊了蘇季也要抒發一下情感。
……
白迢月被蘇夫人叫進了屋內。
獨自面對蘇夫人,她顯然是有些局促,不過她向來掩飾的很好,神色并無異樣。
只是她那沉靜的樣子叫蘇夫人撇撇嘴,“行了,都順著你的意思了,怎么還不高興了?你想娶誰,母親都沒有反對,你還在這里不說話干什么?別以為沉穩就是不說話。”
蘇夫人坐下來,若是以往,蘇季早湊仔她身邊嬉皮笑臉了,近兩年來倒是很少這樣親近,不過孩子長大了,也該注意形象。
但是今日這么略顯疏離的樣子,叫她有些意外和不高興。
不得不說,蘇夫人的感覺很到位。
白迢月斟酌半響,才緩緩開口道:“有道是人有三急,我有些不舒服,先行一步了。”
說著,她拔腿就要跑,這能呆的下去?兩句話套不出來不是出事了?她得趕緊搬蘇季這個救兵,與他定奪定奪,這事情可咋整?
蘇夫人輕輕一敲桌子,直言說:“我看你是想去找白迢月吧?”
白迢月一愣,竟然被看出來了。
蘇夫人得意一笑,“你是我兒子,我還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真心喜歡她,也無妨,只是她二十有二了吧,長你幾歲,決定成家,那就早些要孩子。”
這話倒是叫白迢月沒有三急了,捂著肚子的手也放了下去,她愣愣的問道:“孩子有那么重要嗎?”
既是如此,為何,當年她和提劍都會被拋棄?
提劍總是安慰她,但她也知道提劍是在意的。
白迢月那忽然低沉的語氣叫蘇夫人詫異,問道:“你這說些什么糊涂話?怎么了?”
“沒什么,我先出去了。”
白迢月逃也似的走了。
“真奇怪。”
盯著白迢月的背影,蘇夫人嘟囔一句。
出了這院子,她就像是天空上翱翔的鷹,走在熟悉的地盤上,白迢月感覺自己的步伐也輕快的,迎面碰上幾個上清的子弟,上來就出言不遜,她本來不想說什么。
畢竟咱們才是一個宗門的,但是她可不是受氣包。
女孩子之間嘛,應該溫柔柔的,看咱們宗主夫人,雖然偶爾有點小脾氣,傲嬌一下,但是人家溫柔嫻雅,得體大方,就能瞧出來年輕時候就如此。所以女孩子就應該這樣。
但是咱們上清的女孩子呀,不怪刑霄霄他們嘴里放屁,實在是有些人形象不太佳。
你瞧瞧那一個個的,都是待嫁閨中的黃花閨女,說起話來卻罵罵咧咧的,口吐芬芳一點都不收斂。當著她這個當事人的面,謾罵少不了。
竊竊私語嗎?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