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高興了?”蘇季抬手捅了捅白迢月的胳膊,撇嘴道:“你說什么繡婚書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看現在我們是完全捆綁一起了。”
說起這個,白迢月稍微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然后才抬起頭,凝視著蘇季。
“其實有個事情我說出來,你……好讓你有個應對之法,提前告訴你一聲。”白迢月躊躇著,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
“你還支支吾吾的,有什么話就說,咱們這個關系,不把話說到明處,是容易出事的。”蘇季覺得有些奇怪,這白迢月又干什么了?
“那個,提劍和林歇云的事情,我覺得林歇云說的也對,所以我就跟你母親說,我非你不可。婚嫁一事,非你不可。”
白迢月生怕蘇季聽不明白,還強調一句,但是這話她倒是有些羞赧說不出口,所以有點扭捏,可也表達了她的意思。
我非你不娶。
蘇季忍不住挑起眉梢,一臉無語與詫異的神色望著白迢月。
我……蘇季,非你白迢月,不娶。
我這輩子就栽你手里了???
“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她身為長輩,我這兒女自然要孝順。她聽來那么多風言風語,如果是事實還好,可如果不是呢?她多著急多傷心?”
白迢月強行狡辯著,當時她可不是這個意思,她就是想讓蘇季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見著蘇季了,她覺得,不是自己不忍心,是……這事情的確有些不地道,咱們要贏就光明正大的贏,或者比武臺上打一架。現在這損招算什么呀?勝之不武。
蘇季還能不知道白迢月什么想法,他呵呵干笑兩聲,太無語了。
“你還娶我?你敢嗎?”
蘇季這嘲諷的語氣讓白迢月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有什么不敢?
“你瞧不起誰呢?你以為我會怕?”
“是,你可沒有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的扭捏,你敢,那我也敢,那就這么辦!”
白迢月是不甘示弱,腦子也沒轉多少彎就硬氣道:“這么辦就這么辦!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一窮二白的,你蘇季倒是守好你們的財產,別被我霍霍了,到時候不知道引狼入室。
“行!你說話算話,別到時候敲鑼打鼓,大喜字張貼了,雙方老人就坐,你酒席宴上臨陣退縮。”
白迢月挑釁笑著,“笑話,倒是你,別跑了。”
什么意氣用事,不是!
“你們兩個人做什么?蘇季,你是被灌了迷魂湯了吧?白迢月,你個狐貍精,千年的老狐貍啊,呸!不要臉的東西!”
一聽這二人當真要喜結良緣了,要拜堂成親了,尾隨而來的刑霄霄那叫一個暴怒。
雖然刑霄霄刻意收斂了聲息,但依照蘇季現在的修為,那是輕而易舉能察覺出來的,但是蘇季還是蘇季,白迢月還是白迢月。有個不恰當的比喻,就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高跟鞋,怎么都是不像樣子。
蘇季再是誤打誤撞突破了瓶頸,可是他自身的能力擺在這里,暫時都是無用的。
刑霄霄被刺激的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