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妹妹,一直住在我的心里,就算你現在成了別人的心上人,你也有了你的心上人,但是身為哥哥,我還是會無時無刻不在,就像以前一樣,我們沒有血濃于水,可也親如兄妹。”
白迢月忽然明白了,他,上清仙門的少宗主,有著自己的驕傲。
愛情,本就是講究個你情我愿,強扭的瓜終究是不甜的,他那么寧靜溫和的一個人,怎屑去做那種死皮賴臉的事情?
如果那人真心待他,或許他也會做吧。
只是她無法回應,那就不再拖泥帶水了。
“你永遠是我哥哥,我們是一家人。”白迢月揚起一抹笑容,人家都干干脆脆的,她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遠遠的,蘇季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這兩個人‘你儂我儂’的,他呸了一聲,掉頭去找刑霄霄。
虧得他還以為刑霄霄和白迢月會起什么沖突呢,還擔心白迢月呢,沒成想她這小日子如此瀟灑。反倒是自己那好兄弟刑霄霄啊,心里頭擰巴,憤怒,委屈,這讓蘇季摸著頭疼的腦袋,這事情咋那么愁呢?
反正刑霄霄是打定主意認為自己和白迢月兩廂情深,解釋也是解釋不開了。
那就試著勸刑霄霄別老沒事找事了?蘇季心里頭嘟囔著。打定主意,就這么辦。
趙延松從松樹后晃出自己的身影,隨著蘇季一起悄悄回到比武場,這一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白迢月和蘇季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嘛。
什么狗屁的兩情相悅?若真是如此,還能容忍的了白迢月在洛書城面前那么親近?雖然距離太遠,他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能看到的。
當即他就找趙柔好好聊一聊了。
他也實在是佩服趙柔,你說她是怎么讓左蕭舟為她鞍前馬后,還讓錢暮雨在她面前栽了跟頭呢?當然,他不是想嘲諷誰,就只是請求賜教。態度很是誠懇的,他認為,趙柔是個聰明人,是個比白迢月還聰明的人。
趙柔也不隱瞞,“目前據我所知,白迢月與蘇季時常判若兩人,憑你對他們的了解,應當能找到機會從中發現真相吧。”
“判若兩人,什么意思?”趙延松沒聽懂。
趙柔問他,“一個人的行為舉止忽然不一樣了,你覺得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受了刺激?”趙延松猜測。
“又不曾大起大落,何來刺激呢?”
“那是為何?”趙延松不明白了。
“若是我知道,為何問你。”
通訊器那邊的人慢悠悠的喝著茶,氣定神閑,這讓趙延松忽然心里升起一絲錯覺,總覺得什么事情都瞞不過趙柔。即便她說著什么不清楚的事情,可是那態度則是事情都在掌握之中一般。
不過趙柔有什么本事能事情盡知?趙延松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問題。
“那你覺得你的猜測準不準?說他們判若兩人的猜測。”趙延松問。
趙柔放下茶杯,面無表情說道:“你想辦法把白迢月約到引魚池附近。”
“你要干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