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智波圖南的視線中,那副人體結構圖的角落處,有著一個極其細微的孔洞。
正常人的視力根本看不見。
但宇智波圖南卻是知道,這是一種特殊的鉆地蟲鉆出的孔洞,也是油女一族探聽情報常用的一種蟲子。
這種蟲子喜好柔軟的土壤,鉆地的時候,對硬化了的土壤會下意識避開,防止前牙被磨損。
而實驗室的墻壁就是硬化過了的。
也就是說,鉆進來的蟲子不是野生的。
想罷,宇智波圖南雙眼開啟萬花筒寫輪眼,在白眼的洞察力下,透過墻壁開始追蹤蟲子鉆地的軌跡。
良久后,宇智波圖南雙眼微微一瞇,卻是知道是誰干的。
“咕嚕~”
身旁的旗木兜似乎有點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咽了口唾沫,再次輕聲道:
“先生......抱歉......”
宇智波圖南嘴角勾勒起莫名的笑容,輕笑著搖了搖頭道:
“你沒錯,有錯的是它。”
話音一落,旗木兜但見眼前一花。
“咕咕!”
只見宇智波圖南肩膀上的白鴿已經被宇智波圖南攥住了脖子,提在跟前。
猩紅詭異的萬花筒寫輪眼中倒映著抖如篩糠的白鴿。
不是白鴿不想掙扎,而是宇智波圖南作為它的主人,能夠完美的壓制住它。
白鴿進化到如今的層次,早已經跟人類的智商沒多少區別。
它也猜到了自己的主人是為什么會對自己發怒。
但見宇智波圖南伸出手指指著墻壁,悠悠道:
“吃我的喝我的。
靠著我的力量進化到食物鏈頂端。
他看不見,你會看不見嗎。
就算看不見,你的天賦可以施展超聲波,什么蛛絲馬跡能瞞過你。
你是覺得我不在,些許小事你就可以自作主張了。
這就是你給我辦的事。”
“咕...咕...”
白鴿流露出人性化的求饒之色,翅膀合在一起,仿若作揖求饒一般。
眼角更是溢出了幾滴淚珠。
“看來是我對你們太好了,已經不拿我的話當回事。”
宇智波圖南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道,旋即對著白鴿來一發讀心之術。
雖說宇智波圖南可以跟白鴿進行視野共享,但那需要自己主動進行連通。
一般情況下,宇智波圖南要用白鴿監視哪里,除非太重要的地方才會偶爾主動連通視野。
其他情況,都是白鴿發現了異常,然后通過冥冥中的感知,通知宇智波圖南。
宇智波圖南現在迫切的需要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隨著洶涌澎湃的精神力灌入白鴿的腦海中肆意搜刮記憶。
一幕幕畫面猶如走馬燈一般浮現在宇智波圖南腦海中。
原來是昨天晚上,一只小蟲子破開了墻壁,鉆了進來。
白鴿當時正在桌子休憩。
見一只蟲子打擾到自己,當即一個飛撲將蟲子啄入口中。
然后重新回到桌子上繼續睡,卻是覺得這是小事,沒有通知宇智波圖南。
宇智波圖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抽搐不已的白鴿,淡淡道:“畜生就是畜生。”
旋即五指微微用勁一捏。
“咕!”
白鴿的脖子瞬間被捏斷,頭顱軟軟的趴在了宇智波圖南的手上。
宇智波圖南將白鴿尸體輕輕拋給旗木兜,轉身朝著實驗室外走去。
“拿去補一補身子,我出去解決一點遺留的小麻煩。”
旗木兜雙手捧著白鴿,恭恭敬敬的鞠躬道:“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