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這些被摧毀的星門中，費爾馬卻發現了一些不同點。
“兩種方式？”另一位飛升者基本都是沒有仔細觀察過自家星門被摧毀的數據，所以并不知道天鵝座旋臂內的星門被摧毀到底是有有什么不同。
“是的，兩種。”
費爾馬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向前走了兩步，繞過了身前的模型，指著其中的一條由星門組成的直線道：“這組星門被摧毀的時候，有兩處星門曾經向外發送過信號。”
“雖然這些信號很是混亂，看不出到底寫的什么，但與別的星門相比，卻是非常詭譎的。”
聽到費爾馬的這個解釋，他的助手卻并不是太過理解，“只是其中兩處的話，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罷了？”
費爾馬的助手還是更愿意相信星門是被同一個勢力給摧毀的，而如果是兩個甚至三個勢力都在天鵝座旋臂中的話，那是不是太過奇怪了？
以前游弋艦隊所接觸的都是原始文明，他們想要與游弋艦隊交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現在，同時出現兩三個都在游弋艦隊科技水平之上的文明，這怎么想都有些不對。
“巧合？不，不是巧合。”
“你看這個。”
在費馬爾話音剛落的時候，兩人身前的模型中突然出現了各個星門被摧毀的時間。
“這條線以外的星門，它們摧毀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統一了。”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三處星門被摧毀的時間間隔不足五分鐘。”
“五分鐘，三座星門，就算對方擁有新的躍遷技術，那也不能如此短的時間內躍遷兩三次吧？”
在費爾馬的介紹下，他的助手似乎也想通了什么，機械眼中也閃起了紅色光芒，“你是說，其他它的星門不是被未知文明給摧毀而的？”
“難道......”
那位飛升者驚恐的看向費爾馬，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難道是大本營自己摧毀的？”
對于自己助手的提問，費爾馬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盯著他自認為是真正入侵路線的星門，苦思著什么。
在停頓了好一陣后，薛河才繼續道：“大本營不可能自動清理星門，星門的權限可是在天鵝座文明的手中，沒有天鵝座文明的權限，大本營是不可能自己摧毀星門的。”
“而且大本營摧毀星門的意義在哪里？如果我之前的推算是正確的，被摧毀的星門甚至都不在對方的進軍路線上。”
說到這，作為能夠晉升為機械飛升者的成員，費爾馬的助手當然也理解了對方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這位機械飛升者雖然想到了，但卻并不敢直接將對方的名號說出來。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費爾馬點頭應道。
兩人此時之所以打啞謎，主要還是他們所討論的那個名字在這艦橋中可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
因為兩人所說的正是游弋艦隊背后的真正操縱著，奴役了二十多個文明的強大文明，天鵝座文明。
“但這是為什么呢？他們為什么要摧毀星門？這些星門被摧毀根本就沒起到任何的作用。”
費爾馬的助手對所猜測的天鵝座文明的做法十分不解，摧毀自己的星門，不是給自己制造麻煩嗎？
費爾馬瑤瑤頭，沒有回復。他雖然資歷比另一位飛升者早，但卻也沒有接觸過大本營中天鵝座文明的代表‘一號’。
也正是因為對情報的缺失，使得費爾馬和他的助手都有些弄不明白天鵝座文明到底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