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旁幫不上忙,只能干著急的綾城行雄都有些不滿的催促起來。
雖然堀越由美這個高傲的女人當時在柔道社里的確和有女朋友的毛利小五郎并不怎么互相看得慣,或者直接一些說,毛利小五郎并不和他們一樣作為一個卑微的舔狗圍在堀越由美的周圍。但是畢竟朋友一場,都到現在了,怎么毛利反而一點兒都沒有平時聚會時那種朋友的感情了呢?這也涼薄的太快了吧?
就在綾城行雄心里有些不爽,想要發泄一些什么來表達他對大學時期的女神的久久未散的愛慕之情時。
站在原地低頭沉默的毛利小五郎終于抬起了自己的頭,目光灼灼的與中道和志對視了起來。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被毛利小五郎這種表情看的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心虛的中道和志有些不自然的轉過頭去繼續擺弄由美的尸體后,聲音有些顫抖的反問了回去。
也許整個柔道社里,他們所有的成員都是一個團體,但是有大團體就有小團體。
作為柔道社棟梁的中道和志和不比賽時候就是整個社團扛把子的毛利小五郎為了社團第一雙花紅棍的名頭當然是經常切磋的雙方了。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就在這種不斷的挑戰切磋中,比起其他人,他們二人的感情自然更深一些。尤其是畢業后,二人都選擇了匡扶正義,當了一名和邪惡搏斗的警察。二人之間的共同話題就更多了。
從這次中道和志給他寫信的內容也可以看得出二人的關系,所以其他人問他,中道和志也許能隱藏的了情緒,要是毛利小五郎問他,尤其是這幅表情問他的話,中道和志還是感覺到了嗓子中的干燥。
“要我明說嗎?那好!我問你!中道和志!一名還在職,手里拿著櫻花手冊的警察!到底是什么化不開的仇怨,讓你選擇對由美下此毒手!”
“哈?哈哈!毛利,你瘋了嗎?怎么可能會是我?我怎么可能殺由美?由美這不是可能是自殺嗎?即使是他殺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人吧?畢竟這里的窗戶外面還有古建筑中的那種房檐,小心一點兒的話,踩著房檐簡直暢通無阻,想去哪個開著窗戶的房間都行啊!”
“敢做不敢認是嗎?這就是現在的中道和志是嗎?利用自己所學的專業知識犯罪?看你這套說辭很熟練啊!是不是撇清自己不在場證明的證據都準備好了?就等我和傻子一樣的陪你一步一步的演戲呢?啊?我就問你一句,就在我們剛剛打開房門,紀子沖進來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讓她去叫救護車?反而讓她回來,指定只有我們兩個可以進來?因為我們是專業的,可以驗尸對吧?”
“你在房門開以前,就知道房間里面的由美已經死了對不對?啊?”
隨著毛利小五郎已經怒氣積累到頂點的咆哮,蹲在由美身旁的中道和志已經被他一把提了起來。
雖然中道和志看上去魁梧的就像一頭熊,但是毛利小五郎還是很容易的做到了這一步。
“告訴我!中道和志!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