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混蛋!我們剛剛可是已經測試過得!你這個沒搞清楚情況的家伙,一上來就這樣大言不慚嗎?還真是讓我失望呢?”
“你確定你們成功了嗎?”
面對有些不服氣的服部平次,工藤新一不屑的笑了笑后,走到了目暮警部身邊,伸手將他的褲兜往出一拽,原本停留在褲兜口附近的鑰匙就被拽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回憶一下,剛剛從死者兜里掏鑰匙的時候,有這么容易嗎?別掙扎了,服部!你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死者是坐在椅子上的!不管他當時死了也好,活著也好,在兇手按照你這個手法制造密室的時候,他是坐著的。而像他和目暮警部這種肥胖人群如果坐下的話,他們的大腿就會緊繃住褲子,將褲兜死死的貼著大腿擠住。僅憑魚線那點力量是不可能將鑰匙擠過他們大腿和褲子之間的縫,將鑰匙放入褲兜里面的。只能擱淺在褲兜口。”
“而且你再想想當初被掏出來的鑰匙的形狀和現在你這種手法弄出來的形狀一樣嗎?你這種手法如果鑰匙碰巧進入了口袋,也只有鑰匙圈會進去而已,鑰匙頭是會對著外面的。而死者的鑰匙被掏出來時候是什么樣子呢?是鑰匙圈上的裝飾和鑰匙疊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類似v字型的樣子。這種樣子的放入,只能是死者或者是兇手親手放入死者口袋里的!你看到的鑰匙片里的膠帶和細線痕跡都是他誤導你的把戲罷了!”
“而且我還在其他房間找到了這個!嘿嘿!意外不意外?”
看著工藤新一手里亮出的那四五根和自己在和室找到的同款帶針魚線,啞口無言的服部平次終于徹底沉默了起來。不再為自己的推理咆哮。
“既然是兇手偽造的密室,而且工藤你也識破了他的詭計。那么兇手是誰你也想必清楚了吧?”
看到服部平次承認自己失敗的失落樣,心中松了一口氣的目暮警部立馬對著他以前的老搭檔詢問了起來,想要將關東的這次勝利徹底釘死。
“沒錯!兇手制造的這一起假象想要做到最起碼要有十分鐘以上的時間,而在樓下聊天的小池和比服部平次他們早到幾分鐘的池村貴善以及桂木幸子顯然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所以她想嫁禍的對象就很明顯了,那就是兩點的時候就被約過來等待的池村利光老爺爺!服部剛剛想要指證的兇手也是他,對吧?”
“嗯!”
“但是這些人里面我們卻忽略了一個人!一個設定好一切后,就給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明的人!我說的對吧……池村公江太太?”
“什么?”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會有時間?”
聽到工藤新一的最后指證,站在書房里的所有人都面露不可思議的驚呼起來。而沒有驚呼的卻只有已經大概有猜測的毛利小五郎和剛剛差點被指認為兇手的池村利光。
“為什么?她可是一點多就去毛利小五郎家了,而死者可是在三點半到四點才死的啊!這個不會錯的,她哪里有時間……”
聽到工藤新一的指證,一旁的服部平次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
“笨蛋!她離開的時候,估計就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包括給池村利光打電話約他來家里,給自己在書房的老公倒一杯有安眠藥的水。等到一切成功后,她就在管家的恭送下離開了池村家,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并且將毛利……叔叔和你們引了過來,給她當不在場證明的證明人,就在你們的眼皮底下,用自己的鑰匙開了門,來到了死者身后,假裝叫醒他,卻用毒針刺了死者的脖子。摞起來的書是為了擋住死者被她用毒針刺時萬一蘇醒過來而露出來的猙獰表情,那鬧人的歌劇應該也是她用來吸引我們注意力,并且掩蓋死者萬一醒來痛呼時的聲音。”
“她就在我們面前,完成了這次完美的密室殺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池村太太你鑰匙上那個和死者一模一樣的鑰匙圈也是已經動過手腳可以打開的吧?而里面就有你藏毒針的痕跡!不好意思,服部平次!這局!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