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出門沒帶腦子出來。
“瑤池宴一向不劃分區域,除了天后和天帝位于上座。
我們可以任意入座。
還不知這位仙友如何稱呼,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
玄鈺像是一點都沒有聽出墨柒月話里的異樣,還是一個勁的往人跟前湊。
這會連遲鈍的藤澤都覺得這仙人定是有些什么毛病,一個勁的沖著他家魔君眨眼睛做什么。
這行為做派像極了想成為墨彥魔君侍妾的魔族女子一般。
一時間藤澤手里的蟠桃都不香了他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呈一種保護性的姿態護著墨柒月。
以一種誓死保衛魔君清白的陣仗“惡狠狠”地瞪著玄鈺道:“我們魔君的名字為什么要告訴你?”
墨柒月本打算拉著藤澤換個坐位,卻沒想動作還不及藤澤嘴快。
分分鐘就將自己的底給暴露了,讓這人知道了自己是魔君,那他不就很輕易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畢竟魔界不就只有兩位君,這傻孩子還有救嗎?
墨柒月深呼了口氣告訴自己,小藤澤畢竟年齡小見得人少,不懂得收斂也是正常事。
“奧,原來是魔族少君,失敬失敬!
只是小仙著實看不出你們哪里像是魔族!”
說著玄鈺又上下打量了墨柒月一番,并且成功的激起了墨柒月的怒火。
“小仙以為魔族中人都應該是常年著一襲黑衣才對。”
這番倒是與墨柒月剛剛說仙界都應當是一群白胡子老頭對上了。
也不知為何,若是旁人這樣打量她一下說些不合她心意的話。
她或許會毫不在意,可不知面前這人是不是天生與她犯沖。
總之就是輕易地就踩到了她的“尾巴”,若不是場合有些不合適,她定會做些什么好好讓這位開開眼。
“怎么,我們魔族就不能穿淡色的衣袍了,誰規定了魔族就得穿一身黑衣了嗎?
還是說我們出門之前也應當再在臉上寫上反派二字。”
墨柒月兩眼直直地盯著玄鈺,就連周身的氣息都變得微妙了起來。
藤澤已經收起了自己螳臂當車的小胳膊抱著比他腦袋還要大的桃一動都不敢動,因為他覺出來魔君現在很生氣。
他怕他動了以后,魔君會連帶著看他也不順眼。
在魔君身邊待了這么久,他也悟出了一些保命的道理出來。
要不然也不可能現在還能在魔君身邊安然無恙的待著。
玄鈺此刻也有些訕訕的,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本是知道了這人會是白禛的情劫,結果讓他給惹毛了。
他也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呀!莫不是他這款在魔界不吃香?
不能吧!
此刻玄鈺的心懸得不能再懸,好在墨柒月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一番話說出來以后她心中的氣也泄了不少,尤其是將人嚇傻了以后。
墨柒月歇了換坐位的心思,她又沒有做錯事情憑什么她要換。
倒是她這火氣來得莫名其妙,該不會是她那天練功的時候沒控制住火候讓心魔滋生了。
剛剛是心魔在作祟,不行!等回頭得讓墨彥幫她看看。
再不然就是真的是仙界與她磁場不合,身旁小仙與她眼緣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