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澤好奇的看著墨柒月面前橫七豎八的擺著的空酒壺,有些躍躍欲試。
“魔君,這東西這樣好喝嗎?我也想喝一口嘗嘗味道。”
墨柒月視野里忽然出現了一顆綠油油的小腦袋瓜子正試圖湊近她手里的酒壺。
乍一看還以為是誰家植物成了精嚇得她險些沒一掌拍過去。
她緩了緩不太清晰的腦子才想起她旁邊不就是藤澤這個小藤妖嗎?
那誰家成了精的植物……顯然意見,還好她沒那么沖動拍出去這么一掌。
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罷了,這要是使了力氣那還得了。
一時之間半是驚嚇半是惱怒,她有些生氣藤澤這個笨蛋竟然在別人的地盤吃桃吃到興奮地顯現出了真身。
這不是鬧呢嗎?
剛跟他說的話,他這么會就當耳旁風,不僅沒聽還越加猖狂。
墨柒月回想可能是自己待他太過于親厚以至于他無法無天,看來她哥說的對呀!
打孩子要趁早,不能慣著。
等、等回魔界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墨柒月一手去推藤澤的腦袋一手將酒壺往自己的懷里帶,她手就這么抵在藤澤的腦袋上,確定他連酒壺都挨不著才語氣不善地道: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我不是讓你帶了水過來嗎?
去,喝你自己的水去。
還有不要顯出真身來,你是不是怕別人認不出你是妖。
快點變回去,聽見沒有。
我跟你說話你一直晃什么呀?晃的我頭暈!”
墨柒月狠狠地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要把·這眩暈感搖出去。
藤澤保持著與墨柒月之間的安全距離,或許更確切是與酒壺之間的安全距離。
其實他大可以從別處去拿,這里好像也不缺這樣一模一樣的酒。
只是魔君不許,那他就不喝就是了。
藤澤仔細地看了看魔君的臉,他發現魔君的臉好紅好紅。
像是猴子屁股一樣紅,只不過他不敢把這話說給魔君聽,因為一定會挨腦瓜崩。
藤澤有限的腦容量迅速運轉,越想越覺得魔君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說的話也奇奇怪怪的,他明明就好模好樣的維持著人身,怎的在魔君眼里就是顯出真身了。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不正是周正的人身嗎?
哪里有半點藤樹的樣子?
“魔君,我不喝就是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
要不然我們回去吧,我吃飽了。”
藤澤怕墨柒月不相信還特意拍了拍自己那比吃過一個蟠桃時更加圓潤的肚子。
藤澤說的話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到墨柒月的耳朵里,其他的倒也聽的不甚清晰。
唯有那喝醉了幾個字眼穿透重重關卡清晰的到了她的耳朵里。
“沒有,這才幾瓶呀!我沒喝醉!我要出去轉一轉,不能白來一趟。
我得好好看看這里有什么跟我們不一樣的地方。
等我轉一圈回來,我們就回家。”
說著墨柒月又將手中酒壺里最后一口酒給喝進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