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
墨彥揮了揮手將衣服穿戴整齊,把自己包裹在了層層黑衣之中。
其實藤澤之前也有過好奇,魔尊他有時喜穿黑衣有時喜穿紅衣。
就連對待他的態度也有所不同,紅衣時魔尊脾氣暴躁卻能容忍他靠近。
而他穿黑衣時藤澤是絕對不敢靠近的。
若不是因為無論是紅衣的魔尊還是黑衣的魔尊對待魔君時都一樣的好,藤澤都要懷疑魔尊是被人奪了舍。
又或許那原本就是兩個人,也就是說有兩個魔尊。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墨彥彎下了身子將墨柒月抱了起來,就像小時候一樣將她保護在自己的臂彎里。
只是這次,卻是讓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受了傷,留了血。
是他的疏忽,不該讓她到這種地方來的。
無論是什么人傷了她,他都會讓其付出代價,直到再也不敢再犯為止。
一絲血氣從墨彥的眼中一閃而過。
玄鈺沒料到墨彥他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應了他的提議。
看來外界的傳言不可盡信,說他性格火爆倒也不可信。
最起碼從他出現到現在并沒有表現出特別氣憤的模樣,只不過是之前看他的眼神有點可怕。
除此之外倒是非常的沉穩,不愧是魔界的一把手,一屆至尊。
真是非常的局氣!
玄鈺行在三人之前帶路,殊不知墨彥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
墨彥在心里已經認定了玄鈺跟他妹妹受傷這件事脫不了關系,否則為何是他在小柒跟前。
即使他不是主謀但一定脫不了干系。
現下他不發作只是不了解情況,等小柒醒了告訴他究竟是誰傷了她。
到那時再一起收拾也不遲!
畢竟通往幽冥的大門時時刻刻都在打開著。
不著急送人上路!
玄鈺莫名地覺得從身后傳來一股冷意,快要將他給凍僵了。
他身后只有一病一弱還有一強,那這冷意從何處來就顯而易見了。
他也不想回頭只是身子有意的側了側,躲著些那股冷意。
許是知道他察覺了,那股冷意也消失不見了。
墨彥緩緩地從玄鈺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在墨柒月的身上又加了一層結界替她擋去了冷風。
藤澤這時候也恢復成了以往在墨彥面前的狀態,不敢多話更不敢靠近。
他只能在距離墨彥一丈遠的地方靜靜地待著,關注著魔君的狀況。
雖說就連墨彥魔尊也說魔君她只是暈過去了,但是藤澤心里還是害怕。
害怕魔君她就這么一睡不醒了,那他同樣是再也見不到魔君了。
這種時候誰說什么都沒有用,只有魔君她醒過來藤澤的那顆小心臟才能安心地放回去。
墨彥閉目養神的同時不停的往墨柒月的身體里輸送著靈氣。
……
在別人所看不到的另一個空間里,有兩個長著一模一臉的男人對峙著。
墨彥,你***還是不是男人?
小柒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不把她帶回魔界去反而跟著那個一看就是沒安好心的仙人干什么?
你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小時候被門夾了?
你是不是沒種跟仙界杠?為什么不把欺負小柒的人找出來揍死他?
你不敢讓我來,一人做事一人當。
出了什么事老子負責,你把身體交給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