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月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懶得看一眼這個又喊又叫的瘋女人。
平白沒了格調。
“你說誰是狗,就你頂著這樣一張毀了容的臉也好意思勾引白禛仙尊?”
綠怡手中的劍往前揮了揮直指墨柒月面門,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盛氣凌人的看著墨柒月。
綠怡最是追捧白禛仙尊,在她心中高高在上不染一塵的人物。
竟被一魔界中人搶先拉下了神壇,綠怡自然是恨不得立刻替白禛清洗了這污點。
周遭似乎已經成為了陪襯,此刻她的眼中就只有玷污了白禛仙尊的魔女。
玄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只覺得綠怡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真不曉得天帝和天后怎么生了這樣蠢的女兒,莫不是基因突變。
現在情況正在朝著一種不可控地方向發展,他是頂不住了。
誰惹得禍誰來解,解鈴還須系鈴人。
玄鈺背在身后的手捏指掐訣向白禛求救。
墨彥的臉色黢黑若不是有墨柒月按著,他恐怕早已經一掌拍死了這個不知死活的瘋女人。
管她是什么公主既然不會做人,便回爐重造好了。
沒準死了一遭投個畜牲道便能悟出為人的道理來了,也算他做了樁善事。
墨柒月本就因為自己臉上的傷搓火,現偏不知道那冒出來一個瘋子叫叫嚷嚷。
一字一句都是在貶低她抬高那個叫白禛的人。
說她貌丑說她毀容,這都是拜了誰所賜?
同樣身為女子,卻偏偏為了一個男人在這丑態百出,實在是為人不恥。
“我說你是狗了嗎?你若實在是想放著好好的人不當,偏要去做狗也沒人攔你。
對了,那個叫白禛的是被我親了,又怎么樣?
同你有何干系?”
聽了這話墨彥險些站不穩,他忽然覺得天帝對白禛的處罰似乎有些輕了。
玄鈺作為知情者是真切在第一現場感受到氛圍的,以為這話確實不假。
但是這話說給綠怡這個沒頭腦的公主聽,有些火上澆油了。
墨柒月面上掛著得體的微笑,讓旁人尋不出一處不對來。
偏生說出的話險些將綠怡氣得半死。
“好你個魔女,竟如此地不知羞恥。
今日我就要替你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
此話一出不說墨彥,就連玄鈺的臉色都變了。
墨彥眼中紅光一閃,看待綠怡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這話說得委實有些過了,即使綠怡是仙界公主又如何。
在仙界因為天帝和天后旁人敬她三分。
但除了這個身份之外,她一文不值。
憑什么這樣折辱別人,更恍若提及他人父母。
墨柒月頭一次有這樣的體驗,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想起一些不太好的記憶。
可笑!
她連自己的爹娘長什么樣子都已經忘了。
現在竟然有人要代替他們教訓她嗎?
墨柒月雙眼放空一眼不眨地看著綠怡。
綠怡揮出去的劍穿過了一層結界樣的東西,反而刺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出手狠辣沖著墨柒月的臉而去,顯然是存了徹底地毀了墨柒月的心思。
血自綠怡臉上緩緩流淌,疼痛來得稍微遲緩了些。
感受到臉上的濕意綠怡不可置信地摸到了滿臉的血。
身邊是無盡地黑暗,唯有墨柒月離她那樣近。
“你這個魔女對我做了什么,我可是仙界公主。
你立刻最好放了我。
否則我父皇母后不會放過你的。”
綠怡眼中帶著恐懼卻仍不思悔改,她以為人人都該敬她。
“原來你有父母呀!可是你為何無人教養呢?
這張嘴可真不討人喜歡,不如我替你永遠封上如何。
這樣你應該能討喜些。”
空靈般的聲音在黑暗的空間里放大,同時也放大了綠怡心中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