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掃了一眼掌柜的,再次把跪在地上的那位掌柜嚇的身子一軟。
......
秦焱和柳烈上了嘍,就看到被四個錦衣衛押起來倆名分別身穿青色和灰色士子服的年輕人。
看他們的年紀也不過是將將二十歲左右!
這二人,都面色漲紅,看來他們今天每少喝酒呀!
灰色士子服的那位看到身穿錦衣衛銀白飛魚服的秦焱以及身后的柳烈。頓時眼前一亮。
“大人!方才我二人失禮了!”灰色士子服的這位讀書人說話時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和這些閹黨的狗有什么話說,狗官,有種你殺了我!”青色士子服這位似乎是真的喝多了,說話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灰色士子服這位倒是好像還清醒,聽著自己同伴的話,當即就像掙扎著身子,好似準備給自己的同伴把嘴巴捂住一般。
但是在兩名身材魁梧的錦衣校尉控制之下,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如此亦是毫無效果罷了。
“真是奇葩!”秦焱笑了笑。
這些讀書人,一個個讀書好像讀啥傻了一般,人家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
柳烈也咧嘴笑了笑,但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凌冽的殘忍。
“來人,給他們醒醒酒!”柳烈揮手吩咐了一聲。
“是!”倆名錦衣衛各自下去端了一木盆的涼水上來。
雖然是夏日,但是井水依舊是無比清涼。
兩盆涼水被放在了空桌子上!
四名錦衣校尉將這倆位讀書人押著分別站在了桌子兩旁,讓他們二人相對而立。
然后手下紛紛用力,將他們二人押著腦袋進了冰涼的水中。
“大人!大人!大人~!大~咕嚕咕嚕~”這是灰衣士子。
“狗官!狗官!狗官~!狗~咕嚕咕嚕~”這是青衣士子。
在冰涼的井水刺激之下,他們就算是醉的再深,也都紛紛清醒了。
秦焱看著倆個木盆里面冒起來的一個個的氣泡。
忍不住笑了笑。
“玩玩就行了,別真的把人弄死了!”秦焱一發話。
柳烈便走到了桌子跟前,示意幾名錦衣校尉松手!
秦焱懶得多瞧,轉身下樓酒樓!
柳烈注意到秦焱的動作,當下也沒多說:“你們倆個,明天一起去錦衣衛北鎮撫司,要是不去?自己掂量!”
說完,柳烈揮了揮手,率先跟上了下樓的秦焱。
剩余的錦衣校尉們也紛紛的撤離追了上去。
出了酒樓,秦焱就和柳烈倆人并排慢慢的朝著新府邸走了過去。
后面的錦衣校尉們依舊整齊的站著隊伍跟著。
......
路上出了這么一件小插曲,自然秦焱回去就稍微晚了一些。
不過,再晚也沒有前幾天晚,之前那幾日,每天回來都已經是戍時,甚至是亥時。
周妙彤她們幾個弱女子,還在家里一直等著。
今天情況不一樣,雖然秦焱回來的不算是太晚。
周妙彤和周妙玄她們幾女都心中不安。
直到秦焱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