捫心自問,他們當中許多人都做不到這樣,無法輕而易舉的接住紫金天蜈這一擊。
“一塊甲殼可不夠我煉制法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再多送我幾塊如何,或者我自己來取?”張老漢開口,眼中充滿戲謔,向紫金天蜈討要更多甲殼。
這讓紫金天蜈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相當的難看,但是出于對張老漢的忌憚,又不好當場發作。
“得饒人處且饒人,道友神功廣大,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不若先自報家門,興許貴族與我等還有些許淵源。”有人這樣說道,給了張老漢和紫金天蜈一個臺階。
“看在這位道友的面子上,閣下之前的冒犯之舉本王便不予追究了,但是麒麟寶血卻必須留下,誰也沒有資格獨占。”紫金天蜈神色微緩,順著臺階走下。
“別亂攀關系,就憑你們這些歪瓜裂棗,還不配與我族沾親帶故!”
張老漢冷笑,而后看向紫金天蜈,道:“至于你這條小蜈蚣,雖然年份短了些,但是拿來泡酒也勉強夠用了。”
紫金天蜈臉色驟變,對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要拿它來泡酒,是可忍孰不可忍!
“生氣了?那就動手吧。”張老漢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是一幅很怪異的畫面,明明是他在向紫金天蜈邀戰,可是卻沒有起身,像是要坐著和紫金天蜈交手,極度囂張與托大。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紫金天蜈震怒,眼中紫光大盛,被人逼迫到這個地步,如此奚落與嘲諷,它若是再不出手,顏面何存?
轟的一聲,妖氣滔天,紫金天蜈直接現出本體,縮小到丈許長,而后橫斬向張老漢。
可以看到,它本體身上的甲殼在發光,內蘊的妖紋在復蘇,紫金光芒燦爛,而邊緣處的利足則無比鋒利,像是刀刃一般切割過虛空,一下子就切割到了張老漢面前。
“聽說蜈蚣腳磨成粉末,用來入藥最是適合。”
張老漢口中輕笑,巍然不動,但是他的眉心卻綻放出一道神圣光輝,化成一道光束,打向紫金天蜈。
“這是什么?”許多人都大吃一驚。
神圣光輝,看似祥和,但其所化成的光束卻無比可怕,一下子就磨滅了紫金天蜈甲殼上的妖紋,擊穿了它的身體,將它打得橫飛出去,血染大殿。
一時間,大殿內的眾人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就是高坐在大殿上首的三大皇主也有些震動。
“那神圣光輝到底是什么,一擊而已,竟然能夠重創一位妖王。”
“絕對不是神通絕學,根本沒有看到他施法,是極品法寶,還是絕品符箓?”
此刻,所有人都感到震動,臉上露出沉思之色,心中卻難以平靜。
要知道,紫金天蜈雖然不是在場最強者,但實力也足以排在前列,僅比三大皇主等少數幾人弱一頭而已,結果就這么敗了,被人一招打成重傷,顏面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