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曉我師兄是誰?”藍衣青年被紀凡打得鼻青臉腫,但是看起來依舊很不服氣,大聲叫囂。
“我管你師兄是誰。”
紀凡懶得理會這些人,一腳一個,全部踢飛下山,隨后大步向山上的另外一座洞府走去。
花如命笑嘻嘻,跟在后面。
“閣下已經傷了我青霞山一名弟子,難道還想繼續逞兇?”青霞山后山,光華閃現,數道人影飛至,全都是居住在青霞山上的弟子。
當中以一名白衣男子修為最高,很是強大,在其身旁還有五六人,看起來也甚是不凡,和被紀凡趕出青霞山的那名藍衣青年一樣,皆達到了入玄后期大圓滿之境。
“師兄……”被趕下山的藍衣青年聞聲趕來,滿臉羞愧。
“原來居住在青霞山上的真傳弟子是他!”
花如命第一時間認出了白衣男子的來歷,當即小聲傳音道:“此人叫胡一峰,十幾年前就已經突破到了洞玄期,實力在一眾真傳弟子中很不凡。”
白衣男子胡一峰看了眼藍衣青年,隨即凝望向紀凡,問道:“你就是新晉真傳弟子紀凡?”
“不才,正是在下,而且我可不僅是新晉真傳弟子,還是玉麟峰一脈的傳功長老,你們是哪一脈的弟子,見到本宗長老,難道都不知道行禮嗎?”紀凡沉聲道。
“別拿你長老的身份來壓我,你只不過是一個名不副實的代理傳功長老罷了,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胡一峰平靜開口,隨即話鋒一轉,道:“你今日來此,是想趕我們下山?”
“不錯,你們鳩占鵲巢已經很多年了,如今我玉麟峰一脈崛起,也該收復這些失地了。”紀凡點頭。
“玉麟峰一脈才剛崛起,門徒凋零,根本用不著這么大的地方。”
“就是,一個玉麟峰難道還不夠你們住嗎?”
胡一峰周圍的幾名內門弟子皆忍不住開口,事關自身利益,他們自然也要站出來說話。
“用不用得著和要不要收回,兩者之間并無因果關系,更何況物歸原主,本就是天經地義,我只問你們一句,走還是不走?”紀凡眼睛微瞇道。
“要我們走也可以。”
胡一峰臉色微沉,冷聲道:“我與你切磋切磋,你若是贏了,我等自然二話不說,立馬卷鋪蓋走人,如若不然,就請你哪里來回哪里去,以后再也不許管青霞山上的事。”
“你明知道他是長老,還敢和他動手,你眼里還有沒有宗規了?”花如命忍不住上前質問,怕紀凡不是對方的對手。
“他既是長老,那我作為弟子,請長老指點一下功法也并無不可吧?”
“說得好聽,他才剛晉升洞玄初期,而你身為洞玄中期修士,修為比他還要高出一個小境,這場對決根本不公平。”花如命皺著眉頭說道。
“在他執意要趕我們下山時,這場對決便已經注定,要么戰,要么走,沒有其他無選擇。”胡一峰冷聲道:“想動動嘴皮子就趕我們下山,做夢!”
紀凡伸手,攔住還想要說些什么的花如命,直接上前一步,對胡一峰道:“既然你想切磋,那我身為長老,倒也不好拒絕,便稍微指點你一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