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孟真一聽,卻頓時雙眼發亮:“既然又有大蟲,又有野豬的,咱們這建材不就出來了嗎?打了大蟲和野豬,去換建材啊!”
“唉,你這女娃娃,就別添亂了!
那大蟲和野豬豈能輕易招惹?上回咱們村的內個誰,劉勝利,他家里的地被野豬禍禍了,他不就帶著槍進山了?結果不是讓熊瞎子給舔了?
這都多少天了,現在還起不來炕呢!”
羅大力說得雜亂無章,秦孟真卻聽明白了。
原來是村里已經有人為了報仇進過山了,結果非但沒有打到野豬,反而遭遇了熊瞎子,受了重傷,只僥幸撿了條命,現在過得很不好。
(以下為重復內容)
要拒絕我,你也找個好點的借口!
這么玄幻的事情,你想讓我信,這不是拿我當二傻子耍嗎?
邵志文的心思,明晃晃地擺在臉上。
秦孟真只消掃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她站起身來,微微一笑:“信不信由你,我去補個妝。”說完便轉身走開了。
她化妝了?
邵志文仔細回憶了下剛剛跟秦孟真一塊兒吃飯的細節。
她膚質細膩,但即便是像她這種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好皮膚,那張白白凈凈的小臉上的汗毛和毛孔,在明亮的光線下,依然無所遁形。
她吃飯的時候一直把一張小嘴吃得油乎乎的,可并沒有在杯盤碗盞上面,留下口紅印兒。
她明明沒化妝,為什么要說補妝?
過了半晌,秦孟真依然沒有回來。
邵志文憋著一肚子火,準備起身先去買個單,然后再找謝梨花說道說道。
結果服務員走了過來:“先生,還需要加菜么?”
“加菜?”邵志文看了一眼已經被兩人吃光盤的桌子,迷惑不解:“加什么菜?都吃完了,不用加了。”
服務員點點頭,拿了個信封遞給邵志文:
“剛剛有位女士讓我把這個交給您。您這一桌已經結過賬了。”
邵志文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那丫頭說是去補妝,其實是去結賬了!
一群人出去喝酒,搶著結賬的他倒是見過,但悄咪咪不聲不響就把賬結了的,他還真沒見過。
她給自己留了個信封,說了些什么呢?
邵志文盯著那個信封,莫名地忍不住覺得有些心慌。
真是可笑,男子漢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他強自定了定神,打開了信封。
信封里是一張潔白的信箋,上面用書法字帖一般漂亮的小楷,寫了短短兩行、一共十四個字:
“忠言逆耳君須記,不婚不育保平安。”
兩行字的墨水還沒有干透,一看就是匆匆寫就的,不得不說這字是真好看。
只是這內容也太離譜了!這都是什么混賬話?
然而奇怪的是,邵志文說不清楚為什么,他身心之中有一部分,竟然對這句話,十分認同。
秦梅這姑娘,算是明確地拒絕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