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書輕易地拿下了,繪云的蒙面的黑色面紗。只見一個長得十分清秀透著英氣的女子,加上一身黑衣,越發的顯得與眾不同。
繪云也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沒有攔住他。
“你居然長得這么漂亮。”
直到于子書說話,她才緩過神。她聽到這句話嘴角有些抽搐。這個于子書什么路子啊,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帶著疑問看著他沒有說話。
于子書仿佛還要問什么,她迅速的一記手刀將于子書打昏在地。
“這個于子書看著這么清瘦,怎么這么重啊。”
繪云費了好大力氣終于把于子書抬到了床上。
今晚不回去郡主一定會擔心,她將迷香點燃。
翻墻跳了出去。
“郡主,我回來了。”
月卿蕪和景珩坐在幽梨院外間一人一半西瓜。
月卿蕪正要把一口西瓜往嘴里送,就看見繪云進來了。
“你面紗去哪了?回來給扔了?”月卿蕪瞪大眼睛看著繪云。
繪云往臉上一摸,糟糕,她給忘了。
“那個,可能是掉哪了,郡主,你都這么晚了還不睡啊?那個于子書已經中了迷煙了。”
“好,繪云你臉紅什么啊?”月卿蕪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
“有嗎,那個郡主沒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繪云飛一樣的跑了,沒看見站在院子里的元暉。
屋子里的月卿蕪一直在憋著笑。院子里的元暉的失落隱沒在黑夜里,沒人發現。
清晨的太極殿寢殿內。
“幾位太醫,現在還是只能開安神藥讓陛下睡著嗎?”赫連云傲有些擔憂,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只能讓陛下睡著實在不是長久之計。
“臣醫術不精,陛下可能是精神出現問題,但也實在是找不出什么病癥。”寢殿內,跪了一地的太醫。
赫連云傲突然想起于子書。
“你說什么?”赫連云傲皺眉,俊美的一張臉都是擔憂。
“公子莫名其妙的昏迷了,現在啊御醫都在伺候陛下不敢請,就是城中最好的郎中都束手無策啊。”
赫連云傲突然覺得這事情過于蹊蹺。“你帶我去看看你家公子。”
赫連云傲只覺房間中有種淡淡異香,一時覺得不對勁卻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他怎么手上還握著一節黑色面紗?”
“這個……昨夜闖進來一個刺客,只是一直沒抓到,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刺客害得公子。”
“他沒什么大礙,你們不用過于憂心。”這個香看來是迷煙了,南國有種迷香可使人昏迷兩到三天。看來,他要好好問問這個南國翎安郡主這是怎么回事了。
“希望能像公子說的,我們王爺都急壞了。”
赫連云傲點點頭
又寒暄幾句就離開了南昌王府,朝慶王府方向走去。
月卿蕪今日一早就坐在曠榮堂。
“繪云去燒水沏茶,今日啊怕是有貴客到呢。”月卿蕪坐在主位上,一手拿著團扇給自己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