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是真的有要事和你說。”繪云有些著急,主子這是怎么回事,現在越來越沒個正形了。
“逗逗你的,你說。”
“小姐,青花傳信說,鄒如升沒死。還有就是鄒如升前幾日曾往慶王府和碎瑾居送過信鴿。慶王府的信鴿被景公子攔下了。我想著景公子并未和小姐說過這事,所以……”
“你說什么?鄒老伯沒死?赫連云傲沒有殺他,阿珩早就知道卻沒有告訴我。”月卿蕪悵然若失的回到了后院自己的廂房。
景珩見繪云把月卿蕪叫走,心中有些不安略和母親聊聊就去找月卿蕪。
“你來做什么?我要睡了。”月卿蕪的語氣冷若冰霜。
“阿堇你怎么了?”景珩心中的不安加劇,臉上盡是焦急神色。
“你問我?慶王向來手耳通天,連我的信都能截走,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你知道了”景珩的語氣亦是冷若冰霜。
“你究竟是氣我沒有把鄒如升還活著的消息告訴你,還是……”
“呵”月卿蕪一聲冷笑。“還是什么?”
“還是你氣我讓你恨了赫連云傲這么久呢?我早就知道了鄒如升還活著,怎么樣,我就是要你恨他!”
“你瘋了景珩”月卿蕪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門。
“是,我是瘋了,赫連云傲活著一日我就一日都不正常。從小到大,你能不能看看我,你能不能忘了他!”
“我和你說過,他是殺我父母的仇人,我恨他。”
“那我呢?又是知己嗎,我已經知道答案了。”景珩難掩的失落,突然刺痛了月卿蕪的心。
她有點亂,她想安靜一會。
“你去哪”景珩抓住月卿蕪的手臂。
“你放手,我就出去走走。”
“這不是梁國都城,這不是南國都城,你根本不熟悉這里會迷路的。”景珩顧不上心痛,他有些慌。
“對不起,我和你道歉,是我自私。”
元暉從未看到過閣主這個樣子,還和別人道歉,他愣住了。
繪云也沒怎么見過郡主發脾氣,也愣住了。
“不必了,我不會走遠的,現在我不想看見你。”
月卿蕪一字一句的說著,清冷的聲音敲在了景珩的心上,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放開手就那么站在了那里。
“誰也不準跟著!”
元暉和繪云彼此看了看彼此,也只好不再跟著。
“公子這可怎么辦啊?”
“她不是說了嗎,她不想看見我。”景珩失魂落魄。
“元暉,我們去跟著郡主吧,郡主這樣我實在擔心。”
“好。”
你究竟是生什么氣呢,阿堇。我又是究竟在期盼什么呢。自欺欺人就這么好玩嗎?我們都別在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