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張紙條,大廳中凌源宮的人都有些恐慌。
“絕意之巔不是已經消聲遺跡了嗎?”
“絕意之巔的人今日來,究竟是為了什么呢?”眾人竊竊私語,雖然大多鎮定,卻能聽的出來聲音有些許顫抖。這里的宴席都是兩人坐在一張小長桌子前。
有些話他們也聽不十分真切,但是能反復聽到絕意之巔這四個字。
他們從來沒聽過這四個字,也不知道這是個幫派還是個地方。聽別人言語之中倒像是幫派。難道……月卿蕪與景珩對視一眼隨即明白了各自的想法。
那天綁架月卿蕪和殺死萱姨的十有**是這個絕意之巔的人。
“快去稟報宮主”有兩個凌源宮的女子起身走了。
月卿蕪和景珩也想在這等等,或許能等來故人呢。
不一會,大廳的宴席已經撤了下去。他們兩人被勸說前往二樓給他們準備的客房。
“今日本來是見證堂兄和嫂子的大喜之日的,如今看來對方來者不善我們也不能就這么躲避。也應當為凌源宮盡一份力,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們自己擔著也就是了。”景珩拱手對勸說他們的人說道。
那人聽他這么說,顯然沒有料到居然還有這等不怕死的人,可是這兩人是少宮主的客人,她要是就這么不管了,如果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到時候少宮主怕是也不會饒了她。一時之間也沒了注意。只聽身后傳來宮主的聲音“由著他們去。如今其他弟子先到后殿,四位堂主與我一同迎接絕意之巔圣使。”
四個穿藍色衣裙的女子齊聲答是
又有侍女給月卿蕪與景珩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放了兩把木椅。
穆綺涵身著一身橙色宮裙,外罩橙紅錦緞繡著大多菊花的薄衫。月卿蕪一眼看過去如果不是知道穆綺涵還有個女兒,她一定會以為她也不過三十歲出頭。新月眉丹鳳眼,世人都說曾經的赫連夫人是天下第一美人,風華絕代。若是看過這凌源宮宮主的樣貌,不知這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是不是會落到穆綺涵的身上呢。
穆綺涵感覺到月卿蕪一直看著她,她也不經意瞟了一眼月卿蕪。這一眼看的有些恍惚。她頓時花容失色。她似乎就要脫口而出,你是誰。可是如今大敵當前,未知禍福,這些私人恩怨也只得放放了。
過了一會,就在月卿蕪和其他人都在懷疑究竟會不會有人來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推著一個坐著輪椅帶著面具的人,那個帶著面具的人,果然就是那天綁架她的人。
景珩見到他就想起身動手,月卿蕪按住了他,搖了搖頭說道:“先看看形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景珩手指用力的握著拳,似乎要把自己指甲都用力的按在肉里。
“許久不見,凌源宮看來都已經忘了是要聽命于絕意之巔的。早已經以尊主之意傳訊,凌源宮竟然還一意孤行,可知道后果嗎?”那人一面說著一面好似擺弄著一枚玉牌。
離的有些遠那人只是放在手里把玩,月卿蕪只能看見他翻動的手,看不清那枚玉牌究竟是什么樣子。
穆綺涵看見那枚紫色玉牌臉色有些難看,可氣場上也并沒有弱幾分。
“既然是絕意之巔圣使也該當知道不能干涉凌源宮少宮主婚事。至于圣使……絕意之巔自從上一屆圣女棄教而去并與絕意之巔為敵,尊主心灰意冷立誓帶著絕意之巔歸隱。如今就擺弄擺弄紫玉牌子就能輕易證明你就是圣使嗎?”
月卿蕪聽的云里霧里,只是紫玉牌子?她記得母親也有一塊紫玉牌,她也有一塊,只是那塊牌子母親不準她戴不準她玩。小時候也就景珩見過她那塊牌子,還也照著做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