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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親(1 / 1)

          熬過白天一整日的悶熱,總算盼到了太陽下山,曉月一家吃過晚飯已是七點。收拾完家務,曉月用電飯煲膽裝了滿滿一煲的紅燒蝦尾和鹵毛豆去找柯紅。

          鄉村的早晚仍有幾許清涼,飯點過后,四處是手搖蒲扇、散步聊天的老人,和追逐嬉鬧的孩子們。曉月沿路招呼鄉親們嘗嘗鹵毛豆,享受著大家的夸贊,心里美得不行。

          柯紅也剛吃完了飯,這會兒正在往屋外搬涼床和涼椅。看曉月端了好吃的來,便又回屋去冰箱端出一鍋糖水說請曉月喝王老吉。

          曉月和柯紅腦袋抵著腦袋,撅著屁股坐在柯紅家的小板凳上吃鹵毛豆。所謂糖水是柯紅煮的一大鍋“蛤蟆衣”水,清亮亮的深褐色茶水,加了許多糖,放冰箱凍涼了,喝起來和“王老吉”一個味兒,滋溜滋溜的。“蛤蟆衣”是鄉下的一種草藥,貼地長著,有清涼解毒之功,常被采來曬干了備用。煮出水來不光顏色、味道和王老吉一模一樣,本身也是下火的良藥,鄉下人口舌生瘡便抓一把曬干的“蛤蟆衣”來煮水,喝幾天就好了。或者是小孩兒家生了腮腺炎,便在晚上睡覺前,用酒和上燕子窩的泥,糊在患處,再連喝幾天這“蛤蟆衣”熬的水,便很快痊愈。不打針、不吃藥,“蛤蟆衣”一喝病全消。

          吃毛豆小龍蝦總歸不太斯文,晚飯的時候因為秦軍在,曉月多少有點害羞,不敢放開手腳吃,便并沒有吃太多,這會兒可就顧不得那這么多了。毛豆殼被秦軍用剪刀細心地剪掉了頭尾,不知那家伙用了什么香料和許多的朝天椒,鹵得鮮香美味,豆子一抿就爛。小龍蝦尾更是香辣入味至極,又沒有了大蝦頭的累贅,一口一個,丟嘴里嗦完了湯汁兒再咬出蝦肉,那叫一個鮮美。兩丫頭一邊用手慢慢剝著吃,一邊侃大山。不一會兒功夫便吃得滿手紅油,嘴唇也被辣得通紅,剛好就著桌邊的冰糖水解辣,這下倒也不怕上火了,可以敞開了吃。

          “真有味!高,實在是高!你家秦軍這手藝不是蓋滴!”柯紅吃水不忘挖井人,舔著手指稱贊著。被曉月用胳膊肘重重拐了她腰窩一下,逗得她一陣狂笑。“下午該抓你去跟我釣蝦、刷蝦殼子,幾大桶刷得累得我要死,你盡吃白食!”曉月瞪著柯紅道。

          “我靠,你可拉倒吧。我才不要去當電燈泡。你可真有口福啊,哪輩子修來的?我怎么就沒找到個廚師啊?蒼天哪,賜我一個廚師吧?”柯紅夸張地伸開雙手,滿臉妒忌地喊。“是是是,還不就是看上了他這點手藝,才答應他的嗎?”曉月敷衍道,她早已厭煩死了每天煮飯燒菜的任務,厭煩這熏人的柴火大鍋灶。可事實何止是這鍋灶令她厭煩啊?

          這村莊、這田澗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厭煩。春播,她害怕水田里的吸血螞蟥、惡心那將手指頭泡得皺巴巴的臭稀泥;秋收,她痛恨那刺人的麥芒,弄得自己渾身發癢。更不消說還有那似乎永遠也割不完的稻子、摔不完的稻粒、撿不完的豆子、刨不盡的野草……她粉紅的手掌已被磨出了七八塊大繭子,手背的皮膚也開始變得粗糙不堪。香噴噴的少女眼看就要變成滿身汗臭的農婦,她急不可待地想要盡快逃離這沉重的勞作。

          人人都說田園生活詩情畫意,是人性的返璞歸真,農業是第一生產力,可是又有幾個人愿意回歸農村養殖種地呢?弟弟一鳴曾告訴她說,外面大城市里,常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人買了門票跑到生態農莊里面去,為的是體驗挖一挖農莊主剛剛雇人埋到土里去的紅薯,又或者抓一抓剛剛從菜市場買回來放到水池里的塘虱魚。可是你真正叫這些人到鄉下來免費讓他挖一天紅薯、鋤一天草或者插一天秧,外加供吃供喝,恐怕都沒有人愿意來。

          曉月是谷家的長女,得了父親的遺傳,足足一米七的高個兒,梳著兩條齊肩短辮,身材微胖,幸運地長了一身曬白皮——人家姑娘是一曬就黑,她卻越曬越白,有時被曬得厲害了,也只是皮膚變得粉紅,過后也不像常人一般會由紅變黑,依舊是那么雪白。曉月自小不愛讀書,不似弟弟一鳴那樣聰慧。勉強上完初中,便一直在家務農。和一群村姑走在一起,活像鵪鶉蛋窩中的一粒鴿子蛋。

          柯紅比她小一歲,是她同班同學,兩人從小一塊兒上學,又一塊兒輟學務農。柯紅皮膚偏黃,個子矮小,五官卻生得很是秀麗,劍眉杏目,一把大辮子順著脖頸垂到胸前的腰際。在柯紅眼里,曉月就是這村里的金鳳凰,嫁個城里人算什么?嫁個廚師算什么?就算嫁個城里的公務員也是足足配得上的。自己就沒這么好命了,爹媽沒生個好皮囊,個子又小,只期望以后能找個勤快又能干的后生,家里條件再稍微好點,就知足了。

          曉月是知道自己長得還算不錯的——吹捧聽得太多,自己的眼光也就越來越高。遠近許多媒人都來提過親,父母說尊重她自己的意見,她總借口自己還小,不想太早結婚,一個也沒有答應。曉月不好意思跟人說自己其實是想找個城里人。她怕人說她忘本,說她想攀高枝兒,說她虛榮,連和她最好的柯紅,她也不敢說,走到遇上秦軍。

          那傻小子就那么直愣愣地拎著幾盒麥片、水果,帶著媒人就來了。幸好媒人是請的村里嫁出去在瑞城民政局當廚娘的宋三姑,這才沒被曉月父母當作無賴給趕出去。

          當時據宋三姑介紹說,秦軍家住在瑞城的城東,有一棟祖宅。秦軍自己呢,也算爭氣,早年考了個廚師證,在瑞城賓館里做幫廚,自己也能幫師傅炒些小菜,手藝很好。前一段時間賓館被收購,他暫時待業在家。雖然一時沒有了固定工作,但他有一門廚師手藝在手,到什么時候也不用為吃飯發愁。最重要的是,秦軍的父母與秦軍他哥嫂一家人,同住在城東的祖宅,早已為秦軍在福民新區另買下了一套商品房給他結婚用。也就是說,出嫁以后,曉月不光成了城里人,不用再勞苦種地,更不用擔心與公婆相處的問題。“您看我們秦軍長得幾好?濃眉大眼的,個子幾多長?好多妹兒喜歡他呢,他都看不上,專門托人找到我,來您家提親呢!”秦軍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抿嘴笑。媒人毫不忌諱地夸夸其談:“最重要的是您看這家庭條件多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您家閨女這條件,肯定是往街上找嘛,哪里能找那些鄉下的?這秦家還有長兄主動承擔養老人的責任,以后小夫妻倆只消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在鄉下去到哪里去尋這么好的人家啊?”

          憑心而論,婆媳關系確實是婚姻生活中最最常見、又最最難處理的關系之一。

          瑞城人崇尚孝道,尤其在鄉下,幾乎都是幾輩人一大家子一起住,極少有分家的情況。是以家家戶戶都常有婆媳紛爭的苦惱。

          老少兩代女人,突然走到一起生活,因為陌生、因為沒有感情基礎、因為各自在這家中的存在感和話語權等等等等,各自都覺得自己十分有理、萬分委屈。恨不能離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才好呢。

          不消說曉月對這門親事是極滿意的,她在心里想著:“哪怕這小子沒長這么帥呢,再更丑一些呢,我也是愿意的。”傻丫頭的愿意都溢出了言表,雖然面對媒人和父母“你覺得怎么樣”的問詢,她只低著頭“嗯”了一聲就轉身跑進了閨房。但那一聲重重的“嗯”回答得很肯定,讓一直拘謹地坐在堂屋一角的秦軍不自覺露出了微笑。

          這是秦軍第一回跟媒人上門相親,心里半點把握也沒有。自己一個無業青年,被媒人吹捧得天花亂墜的,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從那次在巴士上意外遇見這姑娘,秦軍便上了心,當時便鬼使神差地尾隨曉月下了車,又遠遠跟著她走了大約半個鐘的山路,一直見她進了家門,才暗暗記下地方,再去找人打問。又幾經周折,托了哥哥幫忙找人打聽,才終于找到宋三姑保這個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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