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放心,他的醫術的自然了得”。顧若卿柔聲說道。
阿福瞪了一眼夢顏汐,便對陸辰逸說道:
“陸大人,您的雙眼是被人用了一種罕見的毒藥所致傷,而這種毒藥在中原很少見,恐怕”。
還未等阿福說道,夢顏汐以為他沒有辦法醫治好陸辰逸的雙眼,便撲騰跪在地上,抱在陸辰逸大聲哭道:
“大人吶,你的眼睛若真治不好,你千萬不能難過,大不了我做你的眼睛便可”。
坐在一旁的顧若卿覺著這個小兄弟甚是可愛滑稽,不由的笑了笑。
陸辰逸又氣又無語,便緩緩的抬起手,朝她頭上拍了拍。
“你這是在咒我?”。
“這位小兄弟,我何時說醫治不好陸大人了,我是說恐怕需要陸大人再多等候幾日,我會將解藥配制好”。阿福無奈的說道。
她抬起頭,聽到可以醫治好他的雙眼,趕忙擦去眼角淚水,嬉笑道:
“哎呀,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這樣會嚇到人的嘛”。
“明明是你聽話三分,怎可怪我?”。
“阿福,只要能將陸大人的雙眼醫治好,多等幾日無妨,你去小廚房做點清淡的飯菜來”。
“是,公子”。
“那我也去……”。
陸辰逸的雙耳瞬間清凈了許多,聽到夢顏汐已離開屋子,便恭敬的說道:
“皇子,讓您見笑了,他總是一驚一乍,您莫與他計較”。
“朕倒覺得身邊有一個這樣的屬下,日子過的甚是有趣”。
“對了,朕忽然想起來,他叫夢景軒,原來是上官云霄的表弟啊”。
“回皇上,正是”。
顧若清便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面的景色說道:
“朕聽聞司馬溯的黨羽,在十天日前被人所殺,還將頭顱懸掛于城樓,想必你是在調查這起案子中,被兇手所傷,那么你眼下可有眉目了?”。
陸辰逸沉思了半響后,嚴肅的說道:
“這幾日臣將整件案子重新回想了一遍,有一點臣忽視了,司馬溯已死,他的黨羽已被皇上您降為庶民,理應不會再禍亂朝綱,而且司馬溯在世,與他私下交好的百官中不單單只有這五人,可為何只殺他們,依臣猜測,司馬溯的背后另有真正的主謀,想來這五人知道的秘密甚多,是怕有朝一日將他供出,便先下手為強,這是其一”。
“其二,為何將頭顱懸掛城門,毋庸置疑,便是以此警告其他人”。
說到這里他不由的冷笑,他早已猜測是誰,可沒有十足的把握,先不能向皇上供出此人,便繼續說時,顧若卿淡淡而道:
“看來他想成為第二個司馬溯,司馬溯數年干的惡事,必有他在身旁出謀劃策”。
“不過能將司馬溯這么快繩之以法,除了有你的功勞之外,云霄的功勞也不可忽視,若沒有他告訴朕,司馬溯私下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朕其實并不想殺他”。
“所以待朕回宮后,便讓云霄暗中查出此人,你們兩個都是朕的左右手,朕對你們十分器重,等阿福將你的雙眼醫治好,朕會讓你們二人一同攜手抓到這個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陸辰逸是聰明人,他明白顧若卿是有意安排,他的表面意思是一同抓兇手,實則便是從他們二人身上開始試探。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