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花影實在不知到底是哪得罪您,為何要無緣無故抓我?”。
“哦?是嗎?難道本官抓錯人了?你說呢上官大人?”。
上官云霄順勢朝身后的椅子而作,嘴上微微翹起:
“陸大人身為錦衣衛首領,抓人自然有你的緣故,可本官的人似乎對這起案子沒有任何牽扯,明日便是第五日,莫非陸大人要找個替罪羊不成?”。
陸辰逸邪魅一笑,搖了搖頭,便緩緩伸出手,秦風迅速將手中的卷宗放在他手里,他拿起卷宗念到:
“花影原名阿依珊,是西域公主,來中原的目的便是刺殺皇上,因皇上剛登基時,殲滅了西域一些蠢蠢欲動的小國,而她便是其中一個小國的公主,花影本官說的可對?”。
夢顏汐和花子墨同時面面相覷,難以置信的朝花影望去。
花影急忙反駁道:
“陸大人,花影的確是西域之人,但你所說我是西域公主,又來中原刺殺皇上,如此大的罪名花影是寧死不認”。
“花影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會有能耐刺殺皇上?”。
上官云霄聽后,便笑了起來:
“陸大人吶陸大人,你僅僅憑借幾張紙所述,將這個掉腦袋的罪名扣在我的人身上,甚是荒謬”。
“您做事向來講究證據,請問證據呢?”。
陸辰逸早已猜想到上官云霄和花影會狡辯,證據他自然有,只是還不到時候,至于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無人揣測到他內心,剛才先是試探了一番,他正要張口時,夢顏汐打斷了他的說:
“手無縛雞之力?花影你別裝了,今晚我明明看見你將其中一人不費吹灰之力殺了他,還打算要解決剩下的人”。
“你今夜出現在巷子里,就是要殺那二十六條人命,我說得可對?”。
陸辰逸起身走到夢顏汐面前,沖她搖了搖頭,但眼神不再那么鋒利。她這是第一次見到他用溫柔的眼神看她,心總生出一股暖意,與他四目對視。
“景軒,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陷害我,我出現在巷子里,也是幫恩公調查這起案子,你非但不幫你表哥,反而要加害我,為什么?”。花影無辜得說道。
花子墨慢步走到花影面前,看到她臉上的刀疤,低眉一笑,便抬起手撕去她臉上的刀疤,一副妖艷的面孔展現的眾人面前。
“女為悅己者容,我還頭一次見到以丑示人的女子,花影從我見你一次面起,我就知道你不簡單,你說你是弱女子,那么你手上的繭從何而來?這是常年習武練劍之人所導致,而且你身上怪異的香味,你曾說司馬溯在所有妾室中最信任你,即使再信任,他也不能蠢到將自己干的數年勾當告訴于你”。
“依我看,你定是用了你們西域的迷香,讓他在你們面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胡說,我沒有,你莫血口噴人”。
上官云霄再也坐不住,便起身說道:
“陸大人,說了這么多,你還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抓花影,可否讓我帶花影回去?”。
“上官大人,明日可是第五日,你要打算如何了結這起案子?”。
“明日你便知曉”。
“那本官拭目以待,若沒有結果,這起案子你便不用再插手”。陸辰逸冷聲道。
上官云霄緊緊握著拳頭,極力壓制著怒火。
“我現在要帶花影走……”。
“待明日上官大人抓住兇手后,花影的嫌疑不攻自破,本官便會放了她,她的生死可掌握在你的手里”。
上官云霄已知中了陸辰逸的圈套,兩眼冒火的沖出審訊室,走到門口時,對夢顏汐說道:
“景軒,還不跟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