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顏汐望著花子墨手中的腰牌,心道:
“我該怎么辦?我不想卷入這場恩怨之中,本已做好離開這里的打算,帶青鸞離開京城,但未曾想到陸辰逸這次真的要她留下,的確心中不愿離開,可我不想成為上官云霄的棋子,來加害于他”。
陸辰逸和花子墨同時盯著夢顏汐,覺得她今日十分異常安靜。
“景軒,你倒是說話,若不愿留下我們離開便是”。花子墨說道。
她立馬搖了搖頭,接過他手中的腰牌,轉念一想,臨陣脫逃不是她夢顏汐的性格,大不了在上官云霄面前敷衍行事,在陸辰逸面前敬而遠之,互不得罪便是。
秦風朝廳堂走進,作揖道:
“大人,劉氏我們已經好生埋葬了”。
“大人可知是何人所為?”。
花子墨朝身后的椅子而作,翹起二郎腿,不屑的笑道:
“這還用問,定是你家大人的仇人咯”。
“花子墨你閉嘴,還輪不到你說話”。
“哥哥,寶兒餓了……”。
寶兒跑到夢顏汐面前,抓著她的手說道。
“大人,我先帶寶兒吃點飯”。
陸辰逸若有所思的沖她點了點頭。
“秦風,去將花影放了”。
“陸辰逸你瘋了,你要放走花影?我沒聽錯吧?”。花子墨問道。
秦風也是一臉不解,正好問時,被他打斷。
“秦風你先出去,我要和花子墨有事說”。
“是,大人……”。
待廳堂只剩他們二人時,陸辰逸思忖了片刻后,便說道:
“這起案子和你們劍星閣是否有關?”。
花子墨一聽暴跳如雷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他憤怒的說道:
“你憑什么認定和我們劍星閣有關?”。
“可有人將矛頭指向你們劍星閣,即便你們打著鏟奸除惡的噱頭,但已引起朝廷不滿”。
“他奶奶的,這什么狗屁世道,為百姓伸張正義,到頭來還是我們錯了,氣死老子了……”。
陸辰逸見他十分惱火,便起身走到他面前:
“在朝廷眼中只要有違常理,那便就是錯,你想想你們雖然干的是好事,若有心之人從中跌倒黑白,你們干的一切都是徒勞”。
“其實我也知道你多次是沖著我而來,我不知到底和你們劍星閣有什么恩怨,但我是非分明,自你在司馬溯壽宴上大鬧,我便對你另眼相待”。
“既然你是非分明,為何要景軒抓我?”。
他笑而不語,搖了搖頭……
“你笑什么?明明當時知道我是花間道,還要她抓我,我看你就是在戲耍她”。
“你錯了,我這是在考驗她,一名合格的錦衣衛不光要有一身武功,還要有精明的頭腦,時刻保持警惕之心,在抓人的過程中,任何蛛絲馬跡不可忽略,因往往忽略的便是本案關鍵”。
“你這是在慢慢栽培她,并非是故意刁難?”。
陸辰逸避開了他的問題,而是嚴肅的說道:
“今日的暗箭,若不是你們劍星閣的人所為,想來另有他人了”。
“肯定不是我們劍星閣,我說啊就是你的的仇人來尋仇”。
“對了,你抓了花影,為何又要放了她,她的底細身份你已經全權掌握,況且那五條命也是她殺,足以問斬啊”。
“不,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她只是一顆別人的棋子,殺他她解決不了任何事”。
“陸辰逸你若放走她,你會后悔……”。
花子墨轉身朝門口走去,忽然停下腳步,轉過頭蹙眉問道:
“陸辰逸你如此聰明,竟將自己的對手放在你身邊,不怕有朝一日我殺了你?”。
陸辰逸不屑一笑。
“既然能將你放在我身邊,我自然不怕,若怕豈是我陸辰逸性格……”。
“我看人一向很準,你花子墨并非是一個奸詐小人”。
花子墨聽后嘴角上揚,留下一句話便離去……
“你陸辰逸也并非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