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剩他們三人,秦風覺得自己有點多余,想到沈幕清這幾日對陸辰逸牽腸掛肚,便借此機會好讓二人單獨相處一會,立即起身。
“大人,我也去幫忙”。
沈幕清見他們都離去,暗自欣喜,正好對陸辰逸訴說這幾日對他的擔憂及思念之情,誰知剛要開口時。
見他盤腿閉目打坐,神色凝重的默不作聲,并不想讓她打擾自己。
她見此情況,極好的心情頓時蕩然無存,將嘴邊的話又咽下,垂下失落的眼神,靜靜的坐在火堆前。
陸辰逸本是來這里尋找賑災銀,卻被這兩日發生的事鬧的心神不定,一日找不到二十萬銀兩,他便如鯁在喉,一日不能安心。
另一邊
夢顏汐跑到一顆栗樹下,她的呼吸漸漸變的急促,痛苦的捂住胸口,臉色瞬間煞白,額頭的汗珠不斷涌出,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身后的花子墨和秦風跑了過來。
花子墨慌忙的扶起她,急切道:
“景軒,你這是怎么了?”。
秦風同時將她攙扶起。
“夢景軒,你剛才都好好的,這是吃壞什么東西了?”。
她撕咬著嘴唇,強行壓制著痛苦,擠出一抹笑,搖了搖頭,吃力道:
“我……我沒事,興許是這幾日沒有休息好,你們別管我,我自己待會便好”。
“景軒,你不要嚇我,你確定自己沒事?”。
“真……真沒事,讓我一個人待會,一會便好”。
秦風便松開她的手臂,調侃道:
“夢景軒你是不是故意裝出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這是想引起誰心疼?”。
花子墨隨手將秦風狠狠推開,怒視道:
“你若不會說話,就請離我們遠點,該干嘛干嘛去”。
“花子墨,我看你的斷袖之癖已經無藥可救了,以后我真要對你們兩個繞道而行”。
夢顏汐體內的毒已經開始逐漸發作,愈來愈強,腹中絞痛難忍,全身抽搐不止,她立即轉身跌跌撞撞的朝前跑去。
“景!”。
秦風一把抓住花子墨,仔細打量著他,疑惑道:
“花子墨,你說你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哥,怎會有斷袖之癖,你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