柘弁、納傈,為了爭她而瘋狂,而她是我的妻子呀!
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想必你們納傈的大勒穆給你講得很是詳細。
納傈軍變,國主軟禁,阿善耶被殺。
我終于又找到我的蕓兒了,我要讓她親手血刃仇敵,了卻她最后的心愿。
只要放出阿善耶前來的消息,劉復瑄那個老色鬼焉有不到的道理?
蕓兒終于可以親手殺掉他,殺掉那個畜牲。
而我,只是實現了蕓兒最后的愿望罷了。”
劉溥說完,又詭異地笑了兩聲,他的聲音似乎帶著血淚,在哭訴在哀戚。
“講完了?”楚鱗給他的杯子滿上,也為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天冷了喝點熱的。
“那我問幾個問題。”
劉溥點了點頭。
“你既然二十歲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為什么當時不回柘弁?還有,為什么不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就殺掉劉復瑄復仇,偏偏選在了慘劇發生二十三年后的現在?”
“柘弁政局的原因,我還需要留在九州隱藏身份,順便學習些九州的文化知識。至于為什么現在報仇,那是因為現在這身份已經沒用了,不需要了。”
“你將這些告訴我,為什么?”
劉溥譏諷一笑,“你們不是想知道嗎?在查我嗎?告訴你又如何,免得白費工夫。”
“還有,既然我敢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你,伏靈院不讓你們繼續查這件事情,我定然是不怕的。至于為什么么嘛,日后你便會知道的。好了,現在柘弁刀法的單獨授課結束,明天見,林儲秋!”
劉溥說完便自顧自地朝外面大步流星地走去,一點也沒有留下再同楚鱗說話的意思。
“什么嘛!”
楚鱗整個人躺在地上,看著屋頂的幾個閃耀的火靈石,不由得想起了納傈宮中國主寢殿上的那盞納燈,突然想知道它是不是還亮著。
“算了,回去吧。”
楚鱗隨意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剛才躺過的地方平白多了一個人形出來,“這里真應該打掃打掃了。”
門外已是月明星稀,楚鱗以前沒發現,這里山頂竟是個賞月的好地方。
這邊風景獨好,只是若再有個知己好友,一同欣賞就更好了。楚鱗心中想到。
“儲秋,你在這啊!”
楚鱗聞聲而去,只見謝君修披著月色緩緩而來,月華讓他更是溫潤恰似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