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醒,把人給我帶上來,再去侯爺那邊傳個話!”老夫人忍著怒氣,擰眉道。
趙氏主仆被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
“玉兒,你沒事了!”趙氏臉上一陣欣喜,小蹄子沒死至少自己躲過一劫,可心里卻忍不住失落,怎么沒死呢!
“賤奴好大的膽子,竟敢下毒謀害主子!”
老夫人不忿,摔了茶碗出去,但是話里還是想把趙氏撇出去,畢竟若坐實了主母投毒,他們侯府臉上也不好看,而趙嬤嬤不過一個老婆子打死都不可惜,就看趙氏夠不夠聰明和狠心了。
碎瓷碟片剛好擦著趙氏面皮,一道血印順頰而下。
月如媚和月如婷哪里見過這么大的怒氣,嚇得哭著跪了過去。
“老夫人明鑒,老奴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謀害主子啊!”趙嬤嬤嚇的已經抖成了篩子
“哦?你之前說是趙氏命你燉的補品,你的意思是此事乃是主母所為,與你無關了?”嘉柔郡主安撫好月輕玉,落座上位,每個字都充滿了強大的壓迫感。
“不,老奴怎敢誣陷主母,我們主仆是被冤枉的!”趙嬤嬤連連叩頭
“老奴若是想害大小姐怎會大庭廣眾之下?定。。定不可能做此歹事”趙嬤嬤嚇得差點說漏嘴,瞥見趙氏警示的眼神怕說出什么渾話,只連連喊冤,不再多說。
“哦?我倒是想聽聽本宮怎么冤枉你們了?”
趙氏心中飛快的思索著對策
“郡主明察,今日府中賓客眾多,膳堂若是一時不察,飲食中被人動了手腳也不是不可能!”
“大夫人如此說,那本王和滿京賓客是不是也有嫌疑?”趙氏話一出,璃王為首,定國侯等一眾人陸續走了進來
璃王和端王竟然沒走?趙氏暗叫不好,一個嘉柔郡主就夠頭疼的了,端王有意籠絡月輕玉會不會對自己下手?
趙氏的話讓定國侯如同被人扯了遮羞布一樣,臉上都臊的慌!
定國侯走至趙氏身邊,一腳踹翻在地。
“娘!”月如婷心疼不已,雖然害怕還是一把擋在前面。
老爺子神色動容,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趙氏作繭自縛,怨不得旁人!
“老爺!”
趙氏淚流滿面,目光切切的看著月少堂,可那人沒有分給她半分目光,徑直看了月輕玉的傷勢。
自己是他的結發妻子,如今含冤被屈,他竟然只惦記那個小蹄子!憑什么?趙氏如同萬箭穿心,萬蟻噬骨般痛苦,只要她活著,就一定要殺了月輕玉這個小賤人!
趙氏猩紅著眼睛,頭發散亂,恨意扭曲,如同惡鬼一般。
“好歹你也是有兩個女兒的人,竟然胡言亂語,蛇蝎心腸,還不知悔悟,我月家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兒媳?”定國侯怒火中燒,他半輩子的臉都被趙氏丟盡了。
“父親說得是,兒子回頭便會寫下休書一封!”月少堂拱手,語如寒冰,沒有一絲感情。
月少堂的心從來都不在自己身上,當初若不是自己用計害了輕衣,若不是自己用藥失了清白與他,若不是迫于老夫人的威壓他也斷不會娶了自己,十年來自己如履薄冰,百般討好老夫人就是為的不被人捉住錯漏,可如今侯爺開口,怕是月少堂真的會休了自己!
“不,不,老爺此事不是我做的,是有人害我啊,你相信我!”
月輕玉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了靠,半瞇著眼睛看趙氏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