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消失十年的女人來說,她的清白、她的過往、她的名聲早已不堪一擊,回來等于給月少堂、給侯府、給輕家蒙羞。
“娘身體一直不好,我們母女身無分文。
我們用了十年的時間從南州走到了京都,等您找到我時,娘已經。。不在了!”
月輕玉盡量用平穩的情緒說起往事,避重就輕,時過境遷,再次提起不外乎是在傷口上撒鹽。
“你們竟然從南州過來的?你們不是一直在京都么?”月少堂有些不敢相信
“我們是在您找到我的前一個月才到的京都,所以這十年我們不是不想找您而是一直在找您!”
月少堂忍不住掩面哭泣起來,縱使月輕玉輕描淡寫,可從南州到京都,他的發妻、他的女兒到底吃了多少苦。
“爹,我同您講其實是想讓您知道,這十年娘對您的感情一直都沒有變過,娘從來沒有恨過您!”
“嗯!”月少堂嗚咽著點頭
父女二人把話說開,即使往事不堪回首,坦誠相待之后心里都輕松了不少。
月少堂洗把臉,整理心緒去上朝,在外人看來沒有一絲異樣。
月輕玉可能是餓了一天一夜的緣故,兩碗清粥下肚竟沒半分飽腹感。
“昨日我房里除了爹,可有男子進入?”
“趙大夫、兩位太醫、還有璃王殿下!”綠筠邊撤扶手桌幾,邊說道
“璃王?他來做什么?”月輕玉一臉警覺
“小姐昨日生病不知,且聽我慢慢道來!”這英雄救美的故事冬香聽的多,說的少,可讓自己趕上一回,連忙娓娓道來。
“呵呵,這么說還是璃王殿下救我一命了?”
“是呢,按戲本子上的話小姐應該以身相許呢!況且璃王殿下長的那么俊俏與小姐實屬很配呢!”冬香笑盈盈的看著月輕玉,好像越看越般配呢。
月輕玉眉心一跳,自己與他今生會有結局么?會不會害了他?
冬香見她想的認真,以為有戲,渾笑著打趣,細細的描述了璃王殿下的豐功偉績。
“我可沒有這個想法,你喜歡你許吧!”
“呦,小姐你臉紅什么?”
“冬香!讓你胡說,綠筠給我按住她!”
不管月輕玉如何解釋,冬香那妮子笑的愈發有意味了。
屋內的人鬧得開心,屋外的人聽的仔細,不出一個時辰這些“瘋言瘋語”如數傳到了璃王府。
夜逸風聽到暗衛說到以身相許時,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勾了勾。
尚文好似聞到一股八卦的味道,一臉興奮悄聲問尚塵:
“我不過走了一個月,是不是錯過了什么好戲?”
“昨天王爺特意拿藥給越大小姐,難道?月大小姐我見過,那模樣。。王爺咋看上她了?”
“最近王爺是不是經常徹夜不歸?”
尚塵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微開口,尚文湊了過來
“窺探王爺私密,你是不是找死?”
尚文嘴角抽了兩下,有次自己說錯話王爺罰他在寒潭關了半個月,王爺竟然近了女色,嗯,這個熱鬧說啥也得看一看,閉緊嘴巴才能看得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