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宮里,文帝搓著眉心,月家姐妹很快就被帶進了殿里,見二人皆以風帽遮面想起端王的話,不由得有些惱火!
隨侍官一聲高呵:“大膽,竟然遮顏面圣?”
“回稟陛下,臣女身染頑疾恐驚了圣駕!”
“臣女也是!容顏有損恐驚了圣駕!”
文帝:“.....”
“父皇召見豈容你姐妹二人放肆!”夜逸辰陰著眸子冷道,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隨侍官見臉色行事,示意宮人將二人風帽盡除。
“嘶~”除了嘉柔郡主外,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好好的兩個女兒~”愉妃哀愁著雙眼,滿是心疼!
“你們這...怎么回事?”一個雙頰密布著紅疹,一個臉上滿是猙獰的抓痕紅腫的傷口滲著血...
夜逸辰呆看著月如媚,毫不掩飾的嫌棄,除了抓傷那額角還有一道丑陋的疤,這丑女人竟然一直在騙他!
“回稟陛下臣女體弱于國安寺為雙親祈福時不幸感染風疹,為避免傳染他人便閉門以風帽遮面!
而妹妹卻是為人所害!”月輕玉垂眸道
“你胡說!你根本就不在國安寺!”夜逸辰惱怒的盯著她,怎么可能?
月輕玉抬頭一臉驚愕道:“殿下何出此言?”
“你讓璃王府的守衛不讓任何人進出不就是為了掩飾你不在寺的事實?”
心中冷笑,“殿下真會開玩笑,國安寺人多混雜加之我身染頑疾王爺只是擔心我的安危才派人把守,且入寺之時師太曾叮囑過祈福貴在心誠,為求靜心,臣女才一直閉門謝客。
可沒想到臣女一片誠心卻換來的是辱罵是污名,還連累了璃王府十幾條人命!”月輕玉擦了擦眼淚委屈道
“人命?”文帝一臉疑惑,什么人命?
月輕玉面露驚懼的看了一眼端王,搖搖頭:“臣女不敢說!”
簡直是豈有此理,朕還沒死呢!“說!”
“回稟陛下,昨日貴妃娘娘來國安寺探望,娘娘貴體臣女實在惶恐沒想到娘娘卻大罵臣女與王爺...暗結珠胎。
陛下,國安寺乃是國之重寺辱沒佛門清凈,臣女就算是死也不敢啊!”
文帝氣的肝疼,這可是他兒媳婦,淑貴妃竟然如此不顧璃王夫婦的名譽!
夜逸辰看著風向不對,及時止損道:“母妃也是關心則亂,此事讓月大小姐受委屈了,大小姐病的如此重,萬一父皇龍體有損...還是傳召太醫好好診治一番吧!”
“是啊,陛下龍體要緊,姐姐還是讓太醫醫治吧!”月如媚一臉緊張道,隨著肌肉的收縮牽扯著臉上的口子撕扯的難受!
若不是沒嫁入端王府她才不愿意管淑貴妃的死活,這個女人害得自己容貌盡毀,她恨不得扒了這老女人的皮!
月輕玉不著痕跡的躲開了月如媚的手:“陛下問話身為臣民豈可避而不答?
清者自清,臣女自認問心無愧,相信王爺定會相信臣女的清白!可璃王府的侍衛何辜?竟被人活活打死!”
“大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佛門重地怎么會出人命?”愉妃一臉心驚,不可思議的望著,望文帝身旁躲了躲。
“這其中貴妃的“功不可沒”啊!”嘉柔郡主添油加醋
月輕玉心笑,三個女人一臺戲,看你夜逸辰怎么拆招?
“璃王府十二名侍衛亦是擔心娘娘的貴體有損,卻被娘娘以不尊旨意為由杖責八十,昨日午時被遣送回府的路上不治身亡!”
“什么?都死了?”愉妃驚呼,嚇的花容失色!
“好,這就是她去懺悔的結果!”文帝已然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