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月輕玉找的?就算是,那事還不是貴妃自己做的么?”月如媚說著臉上盡是惡心
淑貴妃?
聽著真諷刺!
堂堂貴妃竟如此饑不擇食,這樣的人當她婆母真是丟人!
而她作為捉奸人扯下了皇室這塊遮羞布,可以預知的未來讓她手心發汗。
“等等!你說,這奸夫是月輕玉找的...”月如媚咂摸著
“你接著說!”
“您還記不記得貴妃出事時,大小姐的那番話,現在想想您不覺著奇怪么?”紅衣內心活躍,悄悄打量著二小姐的臉色道。
月如媚額頭青筋直跳,這賤人當初是故意慫恿自己派人進去的!
反正毛宇已死,死無對證!
璃王是王爺的死敵,月輕玉亦是王爺的眼中釘肉中刺,此事如此說雖有漏洞,但是也不完全沒有這個可能性。
“拿紙墨來!”
待她寫好,曹嬤嬤也跟著紅衣打簾進來。
見了信曹嬤嬤心中忍不住譏笑,這二小姐除了寫信還真就沒別的招了。
“曹嬤嬤還是勞您把這封信想辦法交給殿下身邊的周吉~”月如媚難得的客氣道
“恕老奴多嘴,二小姐,周吉已經傳過話兒了,您的信王爺現在連看都不看。
您現在當務之極不是見到端王殿下,而是要殿下迎您入府!”
入府,怎么入府?
難道是她不想?
月如媚很想白過去了幾眼,竟說廢話!
可轉念,難道這曹嬤嬤有什么好辦法?
“曹嬤嬤若是有辦法也別藏著掖著了,您入了流溪院咱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老奴雖入府不久可這府中的形勢也看得出來一二....”曹嬤嬤心中翻涌,面上卻平靜如水。
你丫就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玩意!
“二小姐不妨從二房下手!”
月如媚還當是什么好主意呢,二房能指望他們做什么?
除了忍,就是忍!
曹嬤嬤笑容苦澀,卻也不惱,緊接著道:“二爺為國重傷就連陛下也是夸贊過的,二夫人的娘家家世背景雄厚,若是二房肯幫小姐...
二小姐身后有沈家的支持,對王爺大業有助,前事不計,二小姐嫁入王府還有一絲希望!”
“嬤嬤的意思是讓我利用沈家?可沈家怎么會幫我?”
二房中立,大房與三房的爭斗向來兩不相幫,跟個鵪鶉似的,遇事只管躲起來罷,平白有個好娘家。
可今年春闈放榜,就連沈家年紀最小的七公子也高中任了鴻臚寺滿洲鳴贊,雖是個不起眼的小官,可也稱得上年少有為四個字了。
月如媚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家世、恩寵,現在連容貌她都占不上一點優勢,憑什么所有的優勢都被別人占走了?
越是腦補,想的越多,想的越多,越是生氣。
她比不過月輕玉如今連著月如歌都遜一頭?
憤恨的掃落了滿妝臺的脂粉,杏花粉細膩香甜,跪在地上的紅衣直接被嗆出聲來。
本就心煩這么一咳嗽更是吵的她冒火,生掐了好幾把,紅衣無辜,面上還得唯唯諾諾的謝罪。
曹嬤嬤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就這智商在宮中活不過一日,王爺怎么會娶她?
“二嬸最是狡猾,如何拿捏她?”
“二夫人雖然向來不問外事,可只有四小姐一個女兒...若是二小姐能說動老夫人的話,此事便能成!”
月如媚惡毒的對鏡笑了笑,“捏住了如歌,便是捏住了二嬸....這沈家還不得乖乖的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