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
月輕玉為她的智商著急,可惜沒時間在這調教她,“捆去柴房!”
綠筠找人處理了院門的尸體,冬香給月輕玉換上一身夜行衣,絮叨著:
“什么事交給月忠不行了?您何必冒這個險?若是受傷了可怎么好?萬一被人發現了,更糟了!”
越說越危險,剛系上的扣子又被冬香解開。
“什么時候這么絮叨了?小心我把你嫁出去!”
冬香聽了這句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含淚:“奴婢知錯,求小姐別把冬香嫁出去!”
本想逗逗她,誰知犯了她的忌諱,兩人自小一起討生活,相依為命十幾年誰又離得開誰呢?
月輕玉扶起她,嘟囔一句:
“我開玩笑的,真是的,越過越生分了,不識逗!有月忠在,沒事的我快去快回!”
“小時候娘不是教過內憂外患!現在內憂我交給你和綠筠解決,外患我和月忠月武解決,院里的人都盯緊了不能再出亂子,還有巧禾沒開口之前別叫她死了!”
嘴皮子上冬香說不過她,只能依她。
月忠今夜一直埋伏在端王府,好不容易逮到了端王府兩個溜出來的暗衛。
咔嚓兩下扭了脖子,摘了他們身上的令牌,邊處理尸體邊叨叨:“就這身手還想和我們王爺斗,呸!”
月輕玉滿意的看著手上的令牌,想著再晚些怕吳舟勇會忍不住動手,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再確認了端王在吳府的位置,帶著月忠趕緊閃進了夜色。
吳府內
堂堂端王被鐵鏈呈大字狀綁的捆在床上,一身紅色外披,金冠束起的頭發被打亂,用一條非紅色的綢緞半束,胸口雪白的膚色大露,這光澤連女人都自慚形愧,果然是金尊玉貴長大的皇子。
夜逸辰嘴里被堵著布塊,這樣屈辱姿勢如同青樓里的妓女一般等著恩客的調弄。
吱呀一聲,門開了,護衛推著滿臉笑意的吳舟勇進來。
夜逸辰做夢都沒想到,這里是吳府,是吳舟勇綁的他!
吳舟勇手中拿著一根紅色的羽毛,所到之處順著皮膚游走,酥酥麻麻的讓人抑制不住的顫抖,夜逸辰噴著熊熊怒火,隨著身子的躲避鐵鏈叮當作響,讓吳舟勇心情舒爽了許多!
你也有今天?
“端王殿下如蜜蜂一般采得百花成蜜,怎得?今日好像沒什么興趣?”
隨行的護衛嚇得雙腿一軟,公子這是作孽呢?把端王綁了來?
“你敢綁架本王?本王要你們九族陪葬!”囫圇中隱約辨認出是這個意思
吳舟勇聽的不爽,命人把布塊拿了下來。
雙目如刮骨刀一般的審視著,嘴上止不住的憤怒:“吳舟勇,你找死!端王府的暗衛定會殺了你!”
死?
有什么可怕的?
怕的是生不如死!
他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死他也要拉著陳維春和端王一起死!
“是你利用我們吳家,是你害了我姐,害我成了這個樣子,死?來啊!我倒是要看看咱們誰先死?哈哈~”吳舟勇變態的肆笑著
“哼,能被本王利用是你們吳家的榮幸,吳之海做夢都想讓你們吳家的女兒爬上本王的床,既想攀附皇恩又想要臉面,果然整個吳家都是鮮廉寡恥!
否則,吳家的女兒怎么會迫不及待的送上門去?”夜逸辰冷笑,嘴角滿是嘲諷。
吳舟勇被激怒,一拳垂在夜逸辰的蛋面上。
覆巢破卵,疼痛從天靈蓋傳到了四肢百骸,夜逸辰雙目猩紅如血,睚眥欲裂,四肢因疼痛而顫抖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夜逸辰徹底失態了!連本王這個稱謂都忘了
“哼,那就看王爺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吳舟勇啪啪拍了兩聲響,隨后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放浪形骸的走了進來。
“公子,呦,這個好生俊俏啊!”其中一個娘里娘氣的男人咬著下嘴唇目光打量著夜逸辰
“你們若敢碰本王一根汗毛,本王誅你們全家!”在這一眾油頭粉面的男人面前夜逸辰露出了驚恐之色
本王?這個人自稱是本王?
看這樣子定不會是傛王,璃王百米內都是高手,難不成是...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