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她們姐妹二人都是同過生辰,如婷與如媚性子不同一向沉靜安穩,拔尖出頭的都是如媚,大多數各府的小姐也都是奔著她來的,至于如婷倒是沒見過與誰過分親近!”
四小姐對以往這種交際的事沒怎么上過心,對月如婷這種小透明更是知之甚少。
不過大姐姐何時這么關心三小姐的事呢?
“好像...同太常仆家的那個叫...什么的來著?”五小姐咬著筆頭,琢磨道。
“五小姐說的可是太常仆孫家的小姐孫倩雯?”雪影聽了一耳朵,出聲道。
月輕玉怎么把雪影這個活名冊給忘了?
“不對,不對!”五小姐急眼起來,囫圇的將紙團成團又丟了出去。
雪影有些尷尬,“奴婢記得三小姐的生辰宴孫小姐每年都會來,且這兩年京都每逢賞花、詩會、侍宴等孫小姐都會下帖子過府給三小姐,奴婢便誤以為三小姐與之交好!”
“哎呀,不對,這個字又寫錯了!”
眾人:“.....”
月輕玉將紙團再次投了回去,正中五小姐的腦袋!
誰叫你說話說不明白!
院子里幾個丫頭不愿出嫁,哭鬧的厲害,冬香便利落的賞了她們一頓耳光,對付三小姐的走狗她倒是能下得去手。
“大小姐心存仁厚可憐你們到了婚嫁的年齡,又許你們回歸本家,你們這般哭鬧還以為是大小姐對不起你們呢,可真是人心不足!”冬香指著一個個的鼻子忍不住啐道
“冬香姑娘您說的這是哪里話,我們就是感念大小姐的恩德才不舍得離開的,難不成不想嫁也有錯么?”說話的是浣洗房的丫頭叢采
叢采的爹娘都在外面的莊子上,被王保捏的死死的,王保告訴她一定要留在云榭院伺候,否則她們全家的小命兒難保。
“是啊,是啊!我們就是感念大小姐的恩德才不舍得離開的!”眾人附和著
冬香拿出本子,清了清嗓子,“從采入府三年,年前兩個月你說父母親病重需回家探親請假一個月,三月你稱凍瘡發作手不能碰水又休養了一個月,六月你向掌事嬤嬤又告假說葵水淋漓不盡告假了近半旬,上個月又因自己失誤將大小姐的衣衫同下人的一起漿洗,洗壞了小姐的云錦長裙。”
“春寧入府兩年,去年十月嫉恨大夫人分賞不均與人發生口角被罰扣兩個月的月例,今年過年偷盜大小姐一只耳墜被捉,罰扣一個月...”
.....
冬香一一念著眾人的“光榮事跡”,就這些人還好意思為自己喊冤?
以前只覺著她們可憐,現在看來何止是可憐,簡直是可恨,大小姐待她們不薄,還敢背地里為三小姐做事?
“這些當初大小姐都說了既往不咎,奴婢不想嫁人,離了侯府我們哪里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難道大小姐是想逼死我們么?”叢采抹著眼淚兒哭道
冬香簡直被氣死,還真是貼癩皮狗膏藥,揭都揭不下來?
敢情兒侯府還得給你養老了?
“你這蹄子好不要臉...”冬香罵道
“我倒是覺著這幾個丫頭說的有理!”月如婷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
聽說月輕玉在打發下人,好巧不巧的幾乎都是她的人,心中害怕便趕過來瞧瞧。
“三小姐,求求您幫我們說說情吧!”眾人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