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侯說的語重心長,月少堂雖不懂老爹為何對璃王和玉兒信心如此之足卻也慢慢的穩了下來。
此時面圣請旨確有不妥!
“兒子明白了,那我們便打好京都這一戰,膠東我是鞭長莫及可既然有人把手深入到了軍中那我們便可趁機整頓,砍了這些不干凈的爪子,否則終究是后患無窮!”月少堂道
“不錯,已經吃了一次虧斷不可讓璃王的援軍再出問題,只是此事定會牽連極廣,你當務之急便是養好身子。
只是,你要切記軍功上切莫貪高,陛下恩賞若...”
“父親放心,軍權勝于皇權,國本未立,兒子知道如何讓陛下心安!趙大夫的醫術極佳,兒子的外傷已經好了許多,再調養月余便無礙了!”
定國侯滿意的點點頭,心中有些愧疚,不論是從身份還是從謀略長房無疑是侯位最好的繼承者,可偏偏這子嗣上...落人口舌。
本想著若是玉兒能招個入贅的女婿便也能搪塞過去,偏偏是璃王,那是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想的。
如媚不中用,如婷么?
有趙氏和如媚的例子在那兒擺著,定國侯對這個孫女談不起一分的喜歡,耳濡目染怕是不行的。
雖說柳氏的肚子里揣著月家的骨肉可庶子焉能與嫡子相提并論?
若是....
“為父有一事同你商量!”
月少堂擔不起老爹的商量二字,恭敬的回道:“父親但說無妨!”
“其實有一事除了我和玉兒知道外,滿府都不知道此事!”
月少堂疑惑,閨女啥時候跟老爹達成一致了?
“三房的柳氏已有身孕,因三房不太平,被養在了外面的莊子上,我打算...待她生產完將她肚子里的孩子過繼到你名下,由你撫養,這樣大房也后繼有人!”
“爹~”他難以置信的叫了聲
“不行,絕對不行!
三弟尚在我何以撫養他的兒子?
更何況你讓柳氏以后在侯府如何見人?
什么后繼有人,玉兒不是我女兒么?
您也說過論脾氣、計謀、膽量她不輸于任何一個男兒,多謝父親的好意,兒子實難承受!”月少堂當場就急了
老爹怎么想的?
胡鬧,簡直是胡鬧!
老糊涂了!
月少堂不知該怎么形容定國侯才好,一口老血沒差點涌上來。
定國侯早就預想到了這點,也沒惱,反而耐心的勸解道:“你且為侯府想一想,庶子養在三房祁氏能教養出什么樣子?
若是你擔心柳氏的問題,倒也好解決,去母留子或者給柳氏一筆銀子讓她永不歸京便可!對外只稱難產而死...”見他神色不動,又拿出來他寶貝女兒游說:
“你也要為玉兒想一想,陛下多疑,若你真有個好歹...咱們侯府難道你真的打算讓玉兒撐起這一攤事么?
她終究是要嫁人的,你名下總得有個兒子,眼看著老三的平妻入府,她肚子里爬出來的更不能過繼給你了。
若你實在不愿便再娶一房,總不能在你這兒斷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