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危險了!
對此戰定國侯雖然早就做了最壞的心里準備,可聽他這么一說心里還是咯噔了一聲,睜大眼瞧著陳管事。
“少堂開拔,并未去甕城!”定國侯道
“沒去甕城?”陳管事嚇得臉色煞白
出征前月少堂已將出征路線派兵告訴璃王,東武不似南楚麾下強兵如云,只能取巧方有一勝的可能,如此這丫頭病的很不是時候。
陳管事擲地有聲的跪下給定國侯叩首道:“大司馬此舉意在保全王爺,將所有的罪過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璃王府上下必定拼死護住定國公府和大司馬。”
一向堅韌的定國侯雙眼泛紅,染上了一層霧氣,悲涼的低笑一聲,道:“少堂這么做不僅是為了璃王,更是為了甕城百姓和苦戰的將士們,這是他的路也是他為臣的責任。
不過玉兒決不能出事,否則...”
他一定要保住少堂這支血脈,否則他也不知道少堂瘋起來會做出什么傻事!
還有一個誰都無法控制的璃王...
“老奴即刻命璃王府的人出動遍尋名醫,請侯爺放心。”陳管事道
“好!此事就全靠璃王府了!”
整個定國公府外松內緊,雖說大小姐無事可每個人心里莫名的都緊繃著一根弦,緊張的不得了。
即便是這樣,傅孟節入府的消息還是傳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是定國侯傳召的?”陛下瞇著狹長的眸子悠悠的問道
“不,來人拿的是璃王府的對牌。”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從上望下去根本看不清臉。
“人怎么樣了?”
“說是尋常高熱,沒什么大礙!”小太監回話道
“當初朕剛登基時定國侯還不是定國侯,也就大司馬這般大的年紀,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九王奪嫡他替朕打下了這江山,如今他的兒子替朕守著這江山,細想想...說這月家是朕的恩人也不為過。朕的兒子娶了月家的孫女、女兒,說起來也是姻親,想那定國侯許自己都沒想到,他替朕打的江山,呵呵,便宜他的孫女了。
這樣也好,如今朕也老了,難得月家還有精神頭兒去朕守著,這樣也不錯。”
皇帝半倚在龍椅上,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有規律的敲著扶手,嘴里絮叨著,像是回憶往事又像是暢享未來,話說出來覺著里面既是罪過也是恩德。
小太監伏在地上,不敢接話。
“啟稟陛下,愉妃娘娘求見!”
皇帝看了那小太監一眼,擺擺手,待他退出后才懶懶道:“傳!”
愉妃領著丫頭裊裊而入,行禮后往皇帝身邊湊了湊,笑道:“陛下的氣色好多了!”
“嗯~”皇帝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淑貴妃和她肚子里的那個孽障死了,她的心才舒服了一些。
“朕瞧著愛妃倒是憔悴了許多,怎么...后宮諸事繁多,可是累著了?”陛下攬了攬愉妃的腰肢,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側。
“陛下病了幾日不知道,宮里瘋言瘋語不斷,都是朝夕相處的姐妹們,臣妾也不忍過分苛責,可...唉,說來還是臣妾無能,愧對陛下的信任!”愉妃說著便要做請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