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榮瑞哈哈哈的直笑,鋒芒畢露的宣戰道:“三日一到,本帥定將血洗翁城,屆時我要剖開你們東武軍的肚子看一看,你們吃的糧食是不是同璃王的骨頭這般硬氣?”
“兵不厭詐,巫馬將軍的話言之尚早,本王就等著,等將軍送人頭過來!”
巫馬榮瑞冷哼了一聲,心中揣摩著璃王的話,雙方掉頭各自回營。
“帶上他,回城!”璃王目光看了一眼被巫馬榮瑞擠落下馬的將官。
“是!”
城墻上再次傳來一陣陣沸騰的歡呼:“勝!”“勝!”“勝!”
巫馬榮瑞匿身在重甲兵墻內,軍醫在一旁撒著止血的藥粉給他包扎著。
是他大意了,沒想到多年不見璃王的身手長進的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哈哈哈~”巫馬榮瑞瘋魔的笑著
這樣也好,這樣較量起來才有意思!
若是像踩死一只螞蟻那般,還有什么趣兒?
“我們撤!把糧草給他們留下!”巫馬榮瑞猩紅可怖的眸子狂笑著,指了指璃王,舔了一口指尖的腥甜。
下一次,他喝的就是璃王的血。
“王爺,您瞧!”尚塵順著大軍撤退的方向,留下了一眾尸體和糧草。
南楚軍在那上面灑滿了火油,剛一點燃火苗順勢就躥了起來,近三萬石糧草滾著濃煙,火勢逼人。
“是我們的人!”
“搶人!”璃王回看一眼,咬牙道。
與其說是搶人,不如說是搶尸體,東武的俘虜從巫馬榮瑞手中過一遍的,能夠速死是最好的解脫。
“巫馬榮瑞連番試探引誘我去劫糧,糧營必定會必會有所安排,設伏兵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借著我們劫糧的同時,吞掉尚塵所率的兵馬!”說著璃王看了一眼尚塵,示意他主意安全。
不過巫馬榮瑞有防備,他也不會讓尚塵白白去送人頭。
沒有糧食還有樹葉、樹皮,他能忍,火璃軍也能堅持,可人沒了就什么都沒了。
“尚塵,調整計劃,立刻嚴審今日活捉的南楚將官,日落之前要撬開他的嘴,一旦查到南楚的糧營的位置,突襲時就地焚燒!”
“是!”尚塵領命后立刻往甕城大牢的方向奔襲。
“巫馬榮瑞謹慎,今日我說兵不厭詐他必定生疑,今夜南楚定會有人偷襲以探虛實,趁這個機會池將軍你等定要將這批人于城外擊殺,萬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
“這件事包在我和老陶的身上!”池兆虎拍拍胸脯保證著。
“糧草一事,我已休書濱州刺史林世榮調回兩萬石糧草回甕城,只是從濱州到甕城運糧的路有多條且三日內濱州領兵未必能穿過巫馬榮瑞的防線,所以我等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濱州身上,這次我們要背水一戰把巫馬榮瑞,分割吞之!”璃王道
眾將士點點頭,“燒了南楚軍的糧草,軍心一亂,就憑巫馬榮瑞那半拉身子..南楚必定潰不成軍!”
“今夜我們不僅要燒了南楚的糧草”璃王的語聲又快又穩,神情堅韌鎮定,又一計上心頭,手指點了點巫馬榮瑞所在的營地道:“今夜本王還要趁著巫馬榮瑞受傷、慌亂之時襲營。”
襲營?
眾將聽著璃王的話,心中熱血頓時澎湃起來,
“為了繳殺劫糧的人馬,銅墻鐵壁的軍營反倒成了我們的空子,擊其懈怠,出其空虛。今夜本王要率兵攻巫馬榮瑞一個措手不及。”
那些運糧的那些兄弟可不能白白受辱而死,巫馬榮瑞總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