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瞧著月如婷的架勢便知這她為三小姐做了這么多事,早晚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三小姐除了勾連府外還做什么了?”
流錦道:“當初三小姐曾命奴婢趁大小姐于國安寺祈福之時縱了流氓入室,意圖...意圖毀大小姐清白。
二小姐當初毀容的事也與三小姐脫不了干系,流光也是被三小姐毒死的,唐國公府家的小世子之死也是三小姐背后同何夫人謀劃的...
奴婢還瞧見過三小姐在大小姐的飲食中下藥...”流錦又想著漏了一處,便添了一句:“還有李府醫...李府醫死前最后見的人就是三小姐,他還給了三小姐一份解藥。之后大小姐便重病暈倒了,其它的奴婢便不知道了,侯爺饒命啊!”
定國侯沒想到如婷手上還沾著唐國公府人命官司,害人之心也夠大的!
“孽障!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串通別府謀害人命?!”定國侯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個她,今日若放過她他有何顏面去見月氏的列祖列宗?
“孫女不知流錦受了何人的指使竟然敢污蔑我?!”月如婷狡辯
“你就是四娘?你可認識她?”定國侯指著月如婷,四娘瞥了一眼定國侯,耷拉的點了點頭。
“說,你們是如何認識的?不說本侯即刻送你去刑部!”
四娘早就知道自己干的這個行當早晚都會有這一日,早知道今兒這么倒霉就不接這趟活了!
唉,拉了一天的死人,晦氣!
四娘:“最先是侯府的主母趙氏先找上的我,趙氏與我是舊相識十一年前她讓我找人擄走一對母女,后來我才知道出事的事是輕府的幼女,撫遠將軍的妻女,她以此為要挾著十數年我一直暗中替趙氏做事,貴府上發生的許多事都是趙氏背后謀劃的!”
二夫人雙腿發軟,險些有點站不住,她斷斷續續的問:“你..你說當年輕衣和玉兒是..是趙氏指使你做的?”
“嗯?怎么二夫人不信?”四娘挑了挑眉。
“你胡說!我娘對你不薄,你為何為何要如此詆毀她?”月如婷憤恨的想要沖過來,撕了四娘這張嘴。
“詆毀?三小姐,你母親做過的事別人不知道,可二小姐和你怎么會不知道?這么多年大夫人私底下貪下的那些油水不都貼補在了她一雙女兒身上?
否則,沒有銀子誰會替她做事?若我所料不錯,三小姐出手如此闊綽大夫人死后她的那些錢便落入了你手中,你找上我,不就是看在我替你母親辦了這么多事的份上么?
只是沒想到,大夫人會把錢留給你,我一直以為會找上我的是二小姐...”
“呸,你們這一幫背主忘義的東西,我就不該留你們到現在!”月如婷叫囂著,李斌死死的扣著她,手上的力度不自主的加大。
“把你替這個孽畜做的喪德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本侯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就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本侯的軍棍硬!”
她有數條人命在身,一入刑部怕是再難出來了,平白受那些個罪。
把事想開了,也就沒什么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三小姐付銀子我只是個辦事的,不過是替三小姐殺幾個人,跑幾趟差罷了。侯爺想知道都是誰么?這姑娘嘴里說的那個府醫算一個,是我殺的!”
“你..你....咳咳--”定國侯一口氣堵在心里,憋的心口一陣陣絞痛,一時撐不住一口血咳了出來。
“父親”“侯爺”眾人驚慌
“我今兒非打死你不可!就憑你手上沾的這些個人命,論罪足以處以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