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照片是綹綹合成的,穿著小小傳統服飾的她,頭發弄得很精致大大小小的發飾,高貴的像個小公主。
“就這個顏色吧,我很喜歡。”小哀的臉紅撲撲的,那張照片真的打鐘了她的心,她就要那樣的,太好看了,女孩子誰不喜歡好看呢?灰原哀這樣反問自己。
可是發型師說,那樣的頭發確實好看,可是日常生活中頭發太長不好打理,而且那樣的頭發也只能特殊的時候做。
正說著,那邊木子有傳過來好幾張發型圖片,說讓灰原哀選擇自己喜歡的長度和顏色就行了,木子做了各種各分析,最終和發型師得出一樣的結論,最好的長度是達到背部的一半,不會長也不會短日常好打理,就是顏色木子沒有給建議。
最后灰原哀還是選擇保留自己的發色,只接發。
······
另一邊的木子收回自己絮絮叨叨給綹綹交代的嘴巴,心里想晝夜顛倒的生活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她太累了。
“主人,你后邊有人在跟著你。”綹綹斷開和宮野明美那邊的聯系,想要從識海里飄出來,沒想到后邊竟然有人在觀察啊,不是跟蹤著她的主人,原本綹綹還想著擼起袖子和跟蹤他主人的人打一架,看到是誰后,瞬間安靜,對不起打擾了。
{赤井秀一,還是誰?}木子傳音問綹綹,她知道有人跟著她,是因為她的直覺,但是直覺并不會告訴她是誰在跟蹤。
“赤井秀一,X﹏X,主人我們怎么辦?”綹綹哭唧唧,他幫不上什么忙了,赤井秀一和柯南以及降谷零都是大佬,他都惹不起。
{涼拌,還能怎么辦,大打不過,跑,惹人懷疑。給風見裕也發個消息,就說有人跟著我,今天晚上過不去了。}木子其實挺愉悅的,不用工作了,太棒了。
“可是主人,現在不工作,以后你查起來只會更難。”綹綹在一旁說風涼話,雖然他也挺替主人高興的,但是事實也確實是他說的那樣,他要是今天不說,未來木子工作困難肯定是他的錯。
木子的好心情戛然而止,今天一天都挺倒霉的,好不容易發現可以偷懶了,結果·····{都管你,綹綹!!}
綹綹也學著柯南半月眼,今天說了也是他的錯,怎么都是錯,那就一起心情不好吧主人,“所以,還風見先生發消息嗎?”
{發!跟他說,我晚會兒到。}在工作面前木子慫的毫無志氣,如綹綹所料,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然后她就該發火了,謝謝赤井秀一今天在這,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了,雖然主人他也只是折騰讓他穿個小女裝吧,就那樣綹綹也不愿意,他一直把自己當男生。
“出來!”木子看著黑暗的背后,語氣堅定又沉著,還是累的。
后邊的赤井秀一沒有多驚訝,走了出來沉默寡言。
“你是誰?跟蹤我做什么?”木子裝的一手好戲,把一個陌生人的語氣的面貌都裝了出來,可是下一秒赤井秀一拿出的塔羅牌瞬間擊碎了她的沉著,什么時候?
“是你。”看了木子的反應赤井秀一就下了定論,確實昨天和波本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你拿我牌做什么?”木子隨身帶著兩幅塔羅,一份就像送小蘭他們那樣用來送人,赤井秀一手里的那張牌也屬于這一副,另外一副是專門定做來占卜和當做武器的。
雖然這樣一來常用的就成了第二副,但其實對于木子真正重要的是第一副,那一副塔羅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帶過來的,也是蘊含她力量的塔羅,所以木子才會把那一副當做陣眼,可是究竟是什么時候,赤井秀一沒有接近過她呀,難道?
“不是你?”赤井秀一的意思是,這張牌不是你送過來的?昨天他可沒想拿走這張牌,可是誰想到回到住的地方后,那張牌竟然已經在他的床上了,他幾番檢查,才發現屋內并沒有人進出的痕跡,那也就是說那張牌是自到里邊的。
木子的眉頭漸漸皺起來,那張牌不聽她的了,怎么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