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靜了下來,“什么意思?”
“兩個,當時的我不在日本。”木子指著自己,表明她說的是現在坐在松田陣平面前的自己,然后放下手,“但是未來的我出現在了你的面前。”
松田陣平的理解能力是普通人往上的,所以他明白了木子的話的意思,可是要讓他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還是有點困難,“我當時在摩天輪上,你為什么可以突然出現,我們又為什么突然到了地面,還有未來的你是怎么到過去的?”
木子用食指和中指按壓住松田陣平扔到桌子上的塔羅牌,推了回去那只手的手臂上突然出現一張卡牌,像蛇一樣纏繞著她的手臂,最終和松田陣平拿出來的牌合二為一,“這就是原因。你好,我叫青山木子,是個占卜師。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與我而言,都無所謂。”
該說的木子都說完了,松田陣平不再糾結怎么過去的問題,“三年前,你說我要是想親手抓住炸彈犯,三年內最好不要回日本,也不要聯系日本這邊的人。”
木子聽完知道松田陣平在催她炸彈犯的消息,但是不著急先解決一個問題,“你認識降谷零吧?”
“零?你認識他?”三年前降谷零就已經前去臥底了,面前這個人是怎么認識零的?
木子結完賬,和松田陣平一起往外走,“降谷零化名安室透,還在那個組織臥底,代號波本。因為零組的事情處理不完,他還會時不時的處理一下公安的事務。”
松田陣平不理解了,“什么?”零這是嫌死的慢嗎?
“我招惹上了一個叫簡辰的人,有一次我查案被他看見和降谷零呆在一起,認為我是公安的人,他知道降谷零是臥底,所以加入了組織。”木子思考著,降谷零沒有暴露的原因就是,簡辰還沒有取得信任,而波本又是朗姆的人,所以到現在還沒出事。
“其實我和公安沒什么關系,那一次降谷零去處理公安的事情,和我查的是同一件案子,所以碰到了一起。
在那之后,我知道了簡辰的事,就和你那位朋友做了一個交易,他幫忙解決簡辰,我幫他處理零組的事。”木子停下腳步,認真看著旁邊的人。
“可是我沒想到事情竟然你們多,我的睡眠嚴重不足。你想找到炸彈犯,我想睡覺,咱們交易,如何?”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松田陣平覺得自己應該是耳鳴了,組織,簡辰,交易?大白天的做夢了嗎?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不用懷疑。”木子接著往前走,攔下一輛車。
“零呢,他怎么樣?”松田陣平還是最擔心降谷零,其他的都沒有那小子重要。
“他沒事,他和這邊斷了聯系,短時間內不會出事。有事的話,他會聯系我的。”木子告訴司機,他們去江古田,今天不上課,黑羽快斗應該也沒事,“你應該聽說過怪盜基德吧?”
“怪盜基德?那個國際有名的盜賊?”松田陣平聽說過他,他之前消失過一段時間,后來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