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沒錯就是貝爾摩德的信。只是原著里只發給了柯南還有毛利小五郎。”綹綹看完數據,立馬把得到的結果給了木子。
面對松田陣平的質問,木子十分平靜,一張塔羅牌在她的手里出現。
松田陣平看著那張牌被木子推到茶幾的中央,掀開,雖然看不明白字,但是上邊是死神的圖畫清清楚楚。
那個工作人員和風見裕也看著客廳不知道為什么又對峙起來的兩個人,搞不清楚在他們眨眼的時候又發生了什么。
“木子小姐,這是你的,松田先生,這是你的。”工作人員把弄好的證件分別遞到兩個人面前,挎起包就要走。
木子站了起來,把人送到了門口,風見裕也也離開了,負責把那個人送走。
“拿到那封信,我就有種莫名的預感,所以暫時沒拆它。看來上邊有什么不好的信息。”木子說著從玄關走到客廳坐到沙發上。
松田陣平一只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看著信封嚴肅地說,“這封信的落款是Vermonth,也就是苦艾酒。在日本它的發音為貝爾摩德。”
早在木子對松田陣平說降谷零的代號是波本的時候,松田陣平就意識到,或許那個降谷零臥底的組織可能代號就是酒名,所以這個落款讓他不得不警惕。
為什么貝爾摩德的信會送到這里呢?是不是真的如公安那邊所說的,面前這個人就是一個黑方組織的人,目的就是臥底,雖然她救過他,但是松田陣平不得不懷疑一下,這后邊可是關乎著很多人的命。
“我知道她,你猜的沒錯,她就是那里的人。”木子聽清楚了松田陣平的疑慮,也知道面前的人想知道什么。
木子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不過,她這次的行動應該與我無關。”貝爾摩德或許就不知道她和公安有關,是上一次公交車上她解決犯人的時候暴露的能力讓她忌憚,所以才想著要支開她,貝爾摩德究竟想做什么呢。
木子的說法讓松田陣平好奇,與她無關的話,那與誰有關?
像是看穿了松田陣平的疑惑,木子說,“只要你答應白天也幫忙,我就告訴你。”
松田陣平:“……”她還沒放棄啊?!我們在聊很嚴肅的話題OK?你想什么呢?
松田陣平把自己衣領后邊的一個小東西,拿了出來放到茶幾上,那是一個竊聽器。在松田陣平走出公安的時候,被別人放到身上的,他早就發現了只是沒說。
綹綹謹小慎微,“主人,我沒把它屏蔽。但是我們家被貝爾摩德偷放的竊聽器我有嚴格把控,絕對沒有什么重要信息被聽到。”
貝爾摩德偷放竊聽器?她怎么不知道,這些小東西真是要造反,木子面無表情咬了咬牙。
“關于誰的我不能說,但是這次的事件可以讓你參與,我需要幫忙。”木子是真的不能說,因為灰原哀的存在太過特殊,謹慎是必要的。
松田陣平把那個竊聽器拿出來就是為了讓木子實話實說,畢竟那個竊聽器后邊可能會是公安高層在聽,可是讓松田陣平沒想到的是,青山木子竟然依舊選擇保密,這后邊有什么其他的隱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