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完了?”松田陣平看木子抬頭,隱約含著一點怒氣說。
木子一抬頭,已經不是她之前看到的醫院了,不知道這是哪兒,反正已經離開那個醫院了,看向松田陣平,“你不是去查那個醫院了嗎?我們怎么到這了?”
其實木子說完那句話后,松田陣平是反對的,因為私自查人的資料是不對的,但是又一想他們是公安,是有權利查的,所以松田陣平就勸解了自己,扭頭想和木子說一聲,結果不知道名字在看什么,一直沒有搭理他,所以他就開著車瞎轉了。
看著松田陣平怨念的表情,木子趕緊把手機遞給松田陣平,一看時間已經一點了,“你看吧,我去買點東西吃。”木子說完就下車了。
外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雨了,不算大,但是也不小,木子又退回車里了,一會兒就淋濕了,還是等松田陣平看完之后再開著車去買吧。
松田陣平看東西沒有木子那么認真,所以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看完了,“你不是去買東西了嗎?東西呢?”
木子接過手機,理直氣壯,“外邊下雨了,我沒去。”
“看來事情確實就是我們想的那樣,那么兇手呢,你想從何查起?”松田陣平開著車,到了一家便利商店買了點東西墊肚子。
“這應該是一場復仇案,手術刀是一個具有代表性的東西,兇手殺人用的是仁野保自己的手術刀,那說明兇手對仁野保下手的原因就是仁野保的醫療事故。得從那些家屬里邊找起。”木子覺得那些家屬傷人的可能性很大,怨恨的情緒是很大的催化劑,推著人去做平時自己不敢做的事情,從勇士變成惡龍。
“還有另外一個可能。”松田陣平把視線從窗外移到木子身上,“你應該也看到了,有一次的手術醫療事故,受害人還活著,也有可能是受害者自己親自下手,而且他還是左撇子。”
木子記得那個受害者,那個受害者也是一個醫生,還有最年輕外科醫師的稱號,叫風戶京介,不過有一次他和仁野保共同執刀的時候,被仁野保割傷了手腕,雖然沒什么大事,但是自那之后就再也不能拿手術刀了,他的左手拿起重物就會顫抖,人人稱贊的黃金左手,就此作廢了。
他的嫌疑很大,但是木子覺得要是真是他做的的話···
“要是他的話,你想包庇他?”松田陣平的話嚇了木子一跳。
木子沉默了一會兒,“要是我的話,我也會殺了仁野保。而且要是仁野保要是沒有離世的話,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醫療事故,所以其實仁野保手上的人命也不少。”
松田陣平皺眉,青山木子這樣的心理···“可是他殺人了,要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這樣想的話,世界豈不就亂套了?”
“松田,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有時候,壞人肆無忌憚就是因為好人不作為。要是當初仁野保的事情鬧出來的時候,警方就有所行動,事情又怎么會變成現在的樣子。”青山木子直勾勾看著松田陣平,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為兇手說話。
松田陣平把木子的手機搶過去,翻到風戶京介的照片,“你該不是會看上人家了吧?他可是一個兇手。”
“他現在只是一個嫌疑人。”木子很認真地說,但是她這個語氣,確實有為嫌疑人開脫的傾向。
砰~
松田陣平和木子都看向一個方向,是槍聲。
木子和松田陣平迅速向那邊跑過去,木子已經叫綹綹叫過救護車了。
向那邊跑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柯南,木子指著柯南,“松田,追著那個男孩兒,我去救人!”
木子想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走過去,捂住倒在地上的那個人的傷口,可是他中了三彈,失血量實在是太多,木子咬咬牙,手上散發出瑩瑩的白光,失血量一下子就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