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200米前的小區的地下停車場,不對!有個人過去了,穿著灰色的風衣拿著槍。”綹綹觀察到那邊松田陣平和芝警官在一起,但是兇手還是決定動手了。
聽到這個,木子趕緊向綹綹說的地方沖過去,可是還沒到地下停車場就聽到了槍聲,木子心里一窒,風戶京介這個蠢貨!!趕緊加快速度沖過去,卻又聽到了槍聲,看到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依舊在瞄準,木子松了一口氣。
只要他還在瞄準,那就說明第一槍要么沒打中,要么打中的不是要害,那也就是說事態還能拯救一下。
在那個男人開出第三槍的之前,木子開口阻止了他,“風戶京介,心療科醫師。以前是一個外科醫生。”
他開槍的手頓了一下,收了回來,轉身看向了木子,帶著一顆美人痣的帥氣男子出現在木子的眸子里,木子猜的果然沒錯,那個人就是風戶京介。
“喲,你已經找到根據了嗎?速度夠快啊。”松田陣平也從一個掩體后邊出現,此時的他不是他本來的樣子,而是一個陌生的臉,那就是木子交給他那一張紙牌的定義。
“我沒有找到證據,只是找到了一個能夠證明殺害仁野保的人,是一個懂外科手術的人。而在所有仁野保制造的醫療事故中,只有一個受害者懂外科手術。因為普通人是分不清哪一把手術刀是哪一把的,但是同為外科醫師的你卻清楚。”木子把自己找到的線索說了出來,這么一說松田陣平就明白了。
“原來如此,所以殺害仁野保的就只能是這個外科天才,風戶京介了。”松田陣平有些戲謔的說,此刻的風戶京介已經不大用左手了,他的話就像是刺一樣扎進了風戶京介的心里邊。
“沒錯,就是我殺的他。一年前我們重逢,趁著醉酒我問他他是不是故意割傷我的手腕。結果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一個人渣白白荒廢了我這么多年,真是左思右想我內心都不平。”風戶京介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眼里含著意思變態的殺意看著木子,可能是底子太好了,他的臉并沒有因為那一絲的猙獰而損毀。
“所以你殺了他,因為那個時候他被家屬控告醫療失誤,你就把他偽裝成了自殺。”木子很冷靜的和風戶京介繼續說,不是分散風戶京介的注意力,而是了解事情的經過。
她想為風戶京介脫罪,松田陣平看著青山木子想,不然沒有必要了解的這么詳細,接下來她就要問奈良沢了。
果不其然木子問了奈良沢,“你殺害警官,是因為他們重新啟動了案子,你害怕被發現,就想先下手為強,拼一把總比坐以待斃強,是嗎?”
“沒錯。可我沒想到除了他們三個竟然還有其他人在調查這個案子。”風戶京介毫不猶豫的承認了,因為在他的心里邊,接下來這里的人都會成為死人,所以他一點也不介意他們做個明白鬼。
“我們沒有在查這個案子,要不是因為奈良沢警官受害,我們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案子。說起來奈良沢因為救助及時,現在已經轉到監護室了,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恢復,自由活動了。”聽了木子的話,松田陣平嘴角一抽,什么沒有注意都是謊言,而風戶京介眼里的陰沉更重了。
“是嗎?你這么快就查到我了,怎么可能是那個該死的警察受傷后才開始查的。”風戶京介不相信木子的話,因為他一直都覺得警察沒有太大的能力,否則當初也不會讓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