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田切敏郎沒有什么反應,目暮十三對佐藤美和子說,“佐藤你接著說,”
佐藤美和子點點頭,“當時因為仁野保醫師的家里留有道歉信,所以友成組長判斷他自殺的可能性很高。但是發現尸體的死者的迷妹仁野環卻說他的哥哥是一個差勁的醫師,根本不會在意患者的死活,更不要說為此自殺了。案發的一個星期之前,有人曾經見過她和一位頭發染成紫色的年輕人見過面。”
說到這里佐藤美和子看了小田切局長一眼,這一眼引來了那種和松田陣平的注意,看到這個案子中牽扯有小田切家的人。
“為了確保不出其他意外,組長帶著我們去了倉庫一趟。當時的溫度很高,組長的心臟病發作,他不讓我們叫救護車,說要自己去車里歇一會兒,我不放心就跟上去看了一下,卻看到他捂著胸口倒在地上,我送他去醫院,他卻在手術臺傻瓜斷了氣,那件案子以自殺結案,回去之后我才從奈良沢和芝警官那里得知,和他妹妹小環發生口角的就是小田切局長的兒子,小田切敏也。”佐藤警官說完之后,整個辦公室一靜,一個針落在地上都都能聽見的那一種。
“木子小姐怎么看?”靜了一會兒之后,小田切敏郎發聲。
受到視線矚目的木子沒有絲毫慌張,對眾人投來的擔憂視線也熟視無睹,“我不覺得這件事情和敏也有關,在我這里最大的嫌疑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風戶京介。”
“哦?風戶京介?”小田切敏郎自己都懷疑自己的兒子,但是這個被特批進來的人卻說有最大嫌疑的是另外一個人。
“風戶京介是米花藥師野醫院心療科的醫師,一年前還和仁野保重逢。幾年前他們任職于同一家醫院,當時的風戶京介還不是心療科的醫師而是和仁野保一樣都是外科手術醫師。風戶京介轉心療科是因為手術失誤,仁野保的手術失誤。當時的風戶京介是最年輕的外科醫師,有黃金左手的美稱,但是他的左手被仁野保割傷手腕自此之后再也不能使用,因為他的左手會不自覺的顫抖。一年前他們重逢一起喝酒,后來仁野保就死了。”木子說完之后,風戶京介在這群人的心理嫌疑就上升了。
“我懷疑他是因為仁野保的傷口。仁野保是一個右撇子,目暮警官要是是你的話,用刀子自殺,你會怎么做?”木子把這個問題拋給了目暮十三,這一下成為眾人視線中心的就變成了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想象自己就是那個自殺的人,拿著一支筆當刀子,手臂彎曲向上!!!那支筆停在了左頸動脈。
“對,就是這樣,一個慣用右手的人,自殺不會多此一舉選擇右頸動脈,雖然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們看看這兩張照片。”木子把兩張照片交給身邊最近的人,也不知道是警官還是警員,都無所謂了。
小田切敏郎很快就拿到了那兩張照片,那是兩張刀的照片,一張是仁野保拿著的手術刀,一張是截圖也是手術刀,看樣子像是從監控里邊截圖下來的。
“手術刀有很多種,普通人是很難認得出來的,我已經清人看過了,兩張照片上的手術刀是同一個款式。而其中一張是我從幾年前的一場手術監控上截下來的,沒錯就是那一場手術他們兩個醫師共同執刀,也是那一場手術過后風戶京介的手就不能再拿起手術刀了。”
木子說完之后,這間房子內又陷入了寂靜,木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接著自己打破了寂靜,“我現在已經確定風戶京介就是害死仁野保的兇手,他是左撇子為了防止血液濺到身上選擇了右頸動脈,而且他也懂外科知識,同為外科手術醫師的他,辨認手術刀自然輕而易舉,而且因為知道那件事情,奈良沢警官遇害之后,我的同伴就一直呆在芝警官的身邊,我們共同目擊了風戶京介襲擊芝警官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