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澤田弘樹拉著木子往里走。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這個東西是你們這里做的嗎?”澤田弘樹費力的扒著服務臺的玻璃,把自己截好的紅馬的圖片給那個服務員看。
“我看看啊,這個紅馬好眼熟,這么說,以前我們店里的掛件贈品里的馬和這個好像啊,不過不同的是,我們的贈品里還有著一個人物。”那個服務員把電腦還給澤田弘樹,想了一下說。
“那個贈品還有嗎?”木子拉著澤田弘樹的手問。
“沒有了。啊,不好意思,我接一個電話。”服務員跑開了。木子巡視了一下店里邊的構造,并沒有發現什么痕跡。
“姐,你有什么想法嗎?”澤田弘樹把自己手里的電腦收了起來。
“說不定,這個店長被當成了棋子,你剛才調查的痕跡表明,這個店長以前有過精神病使,并且近期有復查的痕跡。諸角亮子的丈夫是精神科的醫師,兇手已經浮出水面了。不過我的都是猜測,這可以嗎?”木子詢問澤田弘樹,對于結果滿不滿意。
“沒有問題,姐,我相信你,一定沒有錯的。”
看著有些明艷的澤田弘樹,木子覺得自己把他帶回到日本,然后把他送到帝丹小學的做法沒有錯。
“不好意思。”服務員姍姍來遲,“有一個客人問我們店長在不在店里,耽誤你們的時間了,抱歉。”
“沒事。能問一下你們店長的住所在哪兒嗎?”木子懷疑那個諸角明把自己的罪過安在了玄田隆德的身上,你們他就要了解玄田隆德的作息,那就說明,說不定玄田隆德的家里有監聽器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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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們來這里做什么?”澤田弘樹被木子抱著進入了玄田隆德家的院子,不過房子的門還鎖著。
“驗證一下猜測。”木子把手放到了門鎖上,再拿開一擰,門就開了,木子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是持證的,所以自己和毛利小五郎他們不一樣。
走進去之后,桌子上的水電費的條吸引了澤田弘樹的注意,“這里為什么會有這么貴的水電費啊,我見櫻姐姐交的時候,沒有多少啊,這里竟然有三萬這么多,店長也不像是會煲電話粥的人。”澤田弘樹把水電費的條遞給木子,自己走到了電話的旁邊。
據他所知,要是按有監聽器的話,電話就會一直保持在接通的狀態。
木子看了看這間房子,往里邊走了。
過了一會兒,澤田弘樹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姐,電話里有一個監聽器。”
木子這一下終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