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偷笑了一下,這一次是他贏了,青山木子以前可能不是在日本長大的,所以不明白日本的情況,像現在這樣的情況是完全有可能會發生的,半年前他們確實沒有動手,但是這半年來他們的矛盾只會愈演愈烈,最后導致這樣的情況出現,所以最大嫌疑人并不是面前的月形龍太郎,而是月形龍太郎的另外一個弟子。
“姐。”澤田弘樹無奈的叫了一聲,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姐不但沒有查案的心思,而且還想擾亂局勢。
“咳。”木子干咳了一聲,誰讓柯南非要拉她進場呢,“但是我們并不能完全排除猿橋勝犯罪嫌疑。”
木子補充的這一句讓毛利小五郎的心徹底的順了。
“木子小姐這是什么意思?”目暮十三沒有看懂木子和澤田弘樹之間的暗潮涌動,不是她自己說猿橋勝的作案嫌疑小嗎?
“沒什么。”木子沒有出聲,她走進了一個誤區,那就是自以為自己有上帝視角,關注一個人身上被觀眾施加的標簽,從而忽視了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那也就是說,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實存在的,毛利小五郎也是這樣,雖然大叔有的時候確實挺迷糊的,但是從工藤優作的身家看起來就知道,在日本這里,作家的地位應該是挺高的,那也就是說,毛利小五郎說的那個犯罪嫌疑完全是有可能的。
木子略有深意的目光再一次看向月形龍太郎,那么他是對自己的身份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還是他在包庇兇手呢?亦或者說,他自己就是兇手?
拋開上帝視角不談,木子總覺得這件事情有那里不太對勁,特別是那個電話留言,按理來說,當時死者還活著,而且他是明確知道,月形龍太郎是不在家的,他為什么要打那個電話,是被兇手威逼,還是腦子被那什么給踢了,想不明白,身為一個兔子,她永遠都不明白這個世界的人動手殺人的腦回路,每每這個時候,木子就特別的想大中華,這叫什么,還是自己家好。
這個時候,高木涉接了一通電話,掛掉電話之后就轉頭對身邊的目暮十三說,“是鑒識打來的,他說那個打火機上并沒有死者久阪的指紋。”
“你說的打火機是什么啊?”毛利小五郎看著目暮十三問,柯南的視線也轉移到了目暮十三的身上,因為他也沒有聽目暮十三說過這個打火機。
目暮十三從口袋里拿出兩張照片,放到了桌子上,“我們在死者的尸體旁邊找到了一個這樣的打火機。”
毛利小五郎仔細的看了兩下,但是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在怎么看那都是一個打火機嘛。
“請讓我看一下。”月形龍太郎把照片拿了起來,“這是我以前送給猿橋做紀念的打火機。”
毛利小五郎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挑釁的看了木子一眼,“這一下除了動機,連物證也齊全了嘛。”
“這。”目暮十三看了一眼木子,這是真名回事,也不是目暮十三不相信毛利小五郎,而是沒有跳過那個奇怪的舞蹈的毛利小五郎確實不怎么靠譜。
木子心里嘆了一口氣,行吧,自己造的孽,自己跪著解釋,“其實那個動機也不是沒有可能,為什么半年前沒有動手,有可能就是半年前他們之間的矛盾沒有那么的激烈,但是現在矛盾被進一步激化了。”
“對啊。”高木涉恍然大悟,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月形先生,問一下,你的兩個弟子的關系平常怎么樣?”木子對那些作家也沒有什么尊敬,該怎么叫還是怎么叫就好,什么老師什么的,反正她又不看那個什么小說。
“這個。”月形龍太郎也不是很在意木子的態度,“他們兩個的關系確實不怎么好。”
木子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這一下木子徹底排除了面前這個人的嫌疑了,為什么,因為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而且他的高度本來就夠高了,就算是有動機去殺害那個弟子也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所以想要搶占弟子的作品,但是那樣的人往往本身就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面前的這個人不是那樣的,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木子姐姐是知道什么了嗎?”柯南在走出月形龍太郎的房子之后問木子。
“沒有,只是排除了一個人的嫌疑。”木子也不吝嗇的想法,“要是沒有什么意外的話,兇手絕對不是月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