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布陣。”云亦可沖她得意一笑:“一個一個打過去太麻煩,我要布個覆蓋整個小世界的殺陣。”
云亦可神情一轉,苦巴巴道:“我可是有任務的,家里人讓我最少前十。”
“加油!你陣法布置完了第一都有可能。”尚可兒鼓勵道。
“嗯。”云亦可毫不謙虛的點點頭,話鋒一轉:
“不過第一算了吧,我要是能拿第一我就讓給你了。”
看著尚可兒疑惑的表情,云亦可無所謂道:
“第一太招搖了。而且我其實和吳叔認識,他指導三天作為獎勵給我就是浪費了,我師尊教的比他好多了。”他都是我師尊教的。
尚可兒嘆息的:“可給我估計也是浪費了。我根骨不行,其實我練了很久,也就是個花拳繡腿。
而且我曾拜托溫無禍給我找了山獻術士的功法,也練不了。”
云亦可安慰道:“沒事,又不是只有練武才能入道,你看棋絕馮煥之以棋入道,琴絕顧雪櫻以琴入道,你可以學習別的領域。
只要能入道,就能掌握部分天地秩序,像我現在施的浮空術什么的你都可以使出來。不會浪費的,吳叔在很多領域都是建樹的。”
“希望如此吧!得不到第一還不一定。”
尚可兒看著空無一人的環境,問:“人呢?”
“天黑了,都躲起來了。”
“那我們這么明目張膽,大搖大擺的不好吧?”
“沒事,他們看不見我們,我提前布置了隱匿的陣法。”
“哦,亦可,那個有個人?”
云亦可尋聲看去,月下有一穿灰藍色大袍的陰柔男子坐在樹上,尚可兒忍不住問:“他是誰?”
“我……”一句話還沒說完,云亦可手捏訣一歪,整個劍身翻轉,一枚閃著幽藍色的銅錢鏢從云亦可眼前飛過,沒入黑暗中。
云亦可一把撈起尚可兒的柳腰,腳尖輕點巨劍,又躲過了一道擦肩而過的刀氣。
一看,那男子手上已經拿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刀。云亦可故技重施,左手滑出四根金針毫不猶豫地射出,
云亦可也沒奢望一擊致命,在射出金針的同時,左手手輕輕一扯,腰間本就松垮的白綾順著她的手伸展開來,緊緊纏住下落的金色巨劍。
金色巨劍在白綾的牽引下緊隨著金針閃著耀眼的光芒向那男子砍去。
那人舞刀輕晃,擋下了三針,然后一刀和金色巨劍狠狠相擊。
“鐺”
傳送到他身后的金針撞到他那件灰藍色的外袍,發出了金屬相撞的聲音。
一擊不中,云亦可身邊數枚玉符浮現,下一刻二個人帶著被擊回的金色巨劍消失在了原地。
在原地的角里藏鋒眼神陰沉,一道黑影竄出來,落到他肩上,是一只油光水亮的烏鴉。
“看清楚了,是兩個女人?”
角里藏鋒沉聲道,他其實沒看見有人,只是憑借敏銳的感知能力在戰斗。
烏鴉“啊啊”地叫了幾聲,開始整理羽毛。
“剛剛攻擊我的還有臨光的巨劍,看來臨光也敗在她們手里。但她那劍使的頗像刀招,是什么人……”
他想著想著,反而笑了出來,有意思,又多了一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