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誰?”
梅姨道:“梅花山上種梅翁。”
“噢!”云亦可瞬間腦補出十萬字愛恨情仇,梅姨性梅,那種梅翁又天天種梅,應該是愛過無疑。
但平常也沒聽過他們有交往,而且梅姨那么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按照小說言情的套路,那就是有難言之隱,很可能是因愛生恨,老死不相往來……
總之,云亦可已經腦補出了一部年度狗血大劇。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既然梅姨都已經指明方向了,那云亦可下午就準備出發了。
北辰空濛和梅不群走不開,但給她找了個向導,梅姨身體這幾天有些差,雖然堅持要一起出發,但還是被云亦可先走一步給落下了。
帶上梅姨雖然得到三十六重葉的可能性更大,但云亦可并不打算帶上她。路上奔波勞累的,老人家還是乖乖等她消息吧!
走之前北辰空濛給了她一塊令牌,可以掉動附近的神職人員和官員。向導也沒帶,輕裝上陣,反正她和枕夏及一張地圖,二人就這么出發了。
云亦可和枕夏二人坐了一個傳送陣法離開了永霜城,到了一個邊陲小縣。
種梅翁居住之地偏遠,接近未知之域,罕有人跡,再之后就沒有傳送陣法了。
云亦可大袖一揮,數十枚玉符飛出,在空中茫然地轉了幾圈,又回到了云亦可袖子里。
“既然傳送失敗了?”
云亦可皺著眉頭,這還是平生第一次啊!
不過圣峰和一些地方她估計也是不能直接傳送過去的,但她自知不行也沒試過而已。
云亦可看著這茫茫雪原,有些腦闊痛。但最終還是牽了兩匹雪行獸,也就是羊駝,走進了茫茫雪原中。
到了接近天黑,云亦可準備找一個地方歇歇腳了,這時刀光一閃,有人偷襲!
云亦可幾乎是下意識想到,翻身跳下了駝背,隱約可見幾個穿白衣斗篷的人從雪里掠起,這茫茫的雪色就是他們最好的保護色。
云亦可心下一涼,她感覺不到枕夏的氣息了。
但她絲毫不慌,白綾一扯,身影矯健,躲過了幾把刀的連斬,看這架勢,他們明顯就預謀已久。
云亦可一一躲過,還順手奪過了一人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反擊……
暗紅的血滴在潔白的雪上,顯得格外耀眼,很快就被凍結在雪原上,血色之花在之雪原上綻放……
云亦可身手不凡,在眾人圍剿下并沒有落入下風。但對方人數占優,二方就這么僵持不下。
這時雪原里一道金光在空中極速掠過,隨著金光的閃動,不斷有人倒下。
它速度極快,云亦可起先并沒有注意到,但當她一鞭把對手抽至半空,就見到一道金光在他喉見一閃,接著就是一道血花迸出。
然后云亦可就見著四周都有朵朵血色之花開在了敵人喉間,有那么一瞬間,竟然給了她一種殺戮獨有的美感。
除了云亦可,所以敵人都倒地不起,那道金光并沒有攻擊云亦可,反倒給她種熟悉感,但她并沒有放下警惕。
接著,一那道金光速度放緩,云亦可看見了一只金色絢麗的蝴蝶。
它有巴掌大小,流光溢彩的六翼拍打幾下,便飛到了另一個方向。
那里有一個黑衣女子走了過來,面無表情地踏過朵朵血花,金色的蝴蝶圍繞她翩然起舞。
很驚艷的出場,但她的渾身僵硬,仿佛一個木偶一樣,臉色凍的有些發青。
她看了一眼云亦可,確認了什么似的,似乎是放心了。眼睛一閉,整個人就軟了下去,倒地不起。
云亦可驚訝的認出了來人:“孟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