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對云亦可來說自然不言而喻。北辰空濛沒有像以前一樣叫他為國師哥哥,看來當晚的事對她打擊很大。
云亦可自然不會去揭人傷疤,就當作沒聽見一樣,吐槽道:“開的這么大張旗鼓,卻只是一個這么點人參與的密會?”
隨即她反應過來,問道:“不對啊!你們是不是還有什么陰謀?”
北辰空濛笑著搖了搖頭道:“真沒有。只是宣傳的人盡可知,目的是威震一下那些太平教的人。而參與的人數比較少,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特殊性罷了。”
云亦可沒好氣道:“我看還有保密性吧!”
她又復而問道:“你能告訴我三國參與會議的名單嗎?”
北辰空濛猶豫了一會,但還是出于對云亦可的信任道:
“山獻我就不說了,你已經知道了。啟軒來的是當今國舅顧言風,而山獻來的是臨淵太子歸海夙。”
“歸海夙也來了。”云亦可的嘴角勾起,眼神危險的瞇了瞇。
北辰空濛問道:“你認識他?你這反應有點奇怪啊?”
云亦可道:“在暮云城認識的,我這反應就是因為有點好奇罷了。”
北辰空濛點點頭,表示認同。她已經幫云亦可找好了理由,道:
“我也比較奇怪,臨淵太子不理朝政我也是有所耳聞的,現在突然冒出來參加三國會議,你這個反應也屬正常。”
云亦可露出個玩味的笑容道:“應該是來找人的。”
追妻火葬場什么的她最喜歡了!
云亦可對北辰空濛道:“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北辰空濛點點頭,讓一個在邊上侍奉的白衣執事幫她送云亦可出去。她還有很多公文沒看……
梅不群奇怪地看了一眼略顯空曠的桌面,問道:“公文呢?”
一個白衣執事板正回道:“圣女奉陛下的命令接了過去,說是您大病初愈,還不宜操勞。”
梅不群揉了揉太陽穴,又是這句……
他問道:“最近這幾天她還沒放棄?”
“沒。”
梅不群嘆了口氣道:“那我就歇著去了。”
要不是他從小看著她長大,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品行,他都懷疑她是不是想把她架空了。
不過北辰空濛說什么,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過別人可不會這么想……
梅不群又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煩躁。
今年的山獻的夏天,的確比往常要熱點……
…………
云亦可走出山獻皇宮后,從袖子里取出一塊沁著一抹血色的白玉牌。
云亦可對著那塊玉牌道:“在嗎?”
“少主,有事?”一個年輕的男子的聲音從玉牌里傳出。
“自然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