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什么運氣,怎么好像又是個不愛說話的。”
拓拔小蠻道:“哪有啊,他最近聲音不太好聽,所以不喜歡說話罷了。”
奇嵐瞪了拓拔小蠻一眼,拓拔小蠻毫不猶豫回瞪了回去,還扮了個鬼臉,表情十分欠抽。
云亦可了然:“懂,不就是變聲期到了嘛!”
奇嵐毫不猶豫給了拓拔小蠻一個暴栗。
云亦可笑著看這二人打打鬧鬧,拓拔小蠻問奇嵐道:“你剛剛的威力有點低啊!”
“這里不是南詔,山獻的山神太過強大,而且不回應我。”
奇嵐開口啦,嗓子果然不太好聽,帶著變聲期獨有的沙啞。
“南詔巫術,說起來詭異神奇,但其實就是通過溝通自然,借自然之力施展。”
孟小小看著云亦可一臉懵逼,給她解惑道。
云亦可看過和知道的奇怪事情已經不止這么一件了,判斷道:“山獻的那位冰之女神,應該就是這位山神吧!”
孟小小:“很有可能。”
一邊的拓拔小蠻還在繼續問奇嵐:“你怎么也出來了?”
奇嵐道:“怕你一個人出門被拐了,就跟出來了。”
“那你怎么現在才找到我的?”
奇嵐沒有回答,總不能說是迷路了吧!他摸摸鼻子敷衍道:
“半途遇到點事,耽擱了。”
拓拔小蠻:“可這么久了,巫神鈴不會指引你我的位置嗎?”
奇嵐望天道:“那件事耽擱的比較久。”
拓拔小蠻不疑有他:“哦。”
她有些猶豫地向奇嵐問道:“那你知道南詔的事嗎?”
奇嵐沉默片刻道:“最近知道了。”
云亦可看二人這樣,引開話題道:“我們還是快些上路吧。”
…………
臨淵凌頂閣……
歸海夙一個人走在長長的走廊里,古老樸素的走道里沒有任何裝飾,卻盡顯嚴肅壓抑。
倚天閣借助凌頂閣的聲勢立派,二者卻并不是一體,反而更像互不相干的兩套系統,互不從屬。
倚天閣把教派建在凌頂閣出口附近,但只有閣主歸海夙一人知道出口在哪,但也必須經過游散野老的同意才能進來。
歸海夙走到最后,前面的道路被黑暗籠罩,唯一亮著的是他眼前這篇木門。
這是游散野老最近新開的一個房間,擺放著他最近的畫作,不過歸海夙還沒有進來過,也沒見過他的那些新作。
歸海夙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印入眼簾的是一幅畫滿了熊熊火焰的畫,應可見一個白衣女子站在火中,相對著的一個小小的蜷縮著的灰衣人影。
兩個人畫的都十分抽象,站在這漫天大火中,卻也十分顯眼。
歸海夙沒有多加欣賞猜測畫意,接著往里走。
進入眼簾的,是一幅又一幅被精致鏤空雕花烏木沉香框起來的畫。
有客棧五名散客,神色服裝各異,在歸海夙看來再平凡普通不過了……
有二人各持一刀一劍,在月下對決……
有血色彼岸花海無邊,一朵朵鮮紅無比的彼岸花釋放出那份黑暗特有的冰冷艷麗!一黑衣女子隱隱站于這血色花海之間……